出生于古老的魔术名门阿其波卢德家族,肯尼斯自小就被赋予了天才之名,在他的前半生中充满了荣耀,魔术水准上早早就达到了色位,政治成就也极为突出,作为埃尔梅罗派的首领,担任着时钟塔矿石科学部长的重要职位。
他参加圣杯战争的主要原因只是为了在自己本就耀眼的履历上再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罢了。
可是,命运好似在捉弄他,自从参加了圣杯战争,原本在事业和爱情上面顺风顺水的肯尼斯,开始变得诸事不顺。
先是用心准备的圣遗物被弟子韦伯盗走,而后召唤出的ncer又偏偏是那个迪卢木多,索拉对待ncer和他的不同态度实在是令他恼火,但他却只能将怒火憋在心里。
昨天晚上肯尼斯打算优先解决掉saber的御主,可是同样无功而返。
因为saber将caster诱拐来的孩子都放进了爱因兹贝仑别馆中,若是战斗的话,必然会波及到他们。
肯尼斯怎么可能让自己背负上滥杀孩童的罪名,不管是自负的他还是魔术名门阿其波卢德家族,都不能够有这个污点。
他只能放弃。
“所以呢?这就是你的解释?”索拉轻蔑地问道,“你当时为什么不让ncer去对付caster?”
“肯尼斯耐着性子解释道:“我之前跟你说过的,saber是大敌,她的数据基本上都是a级,如今不趁着她受伤将她解决,以后一定会成为大麻烦。”
而且肯尼斯心中有着不详的预感,他隐隐觉得saber的身后藏着一个漆黑的影子,随时等着给他致命一击。
在海滨公园的仓库区初次战斗时,他突然感觉到的背后发冷,再加上一天前他们居住的凯悦酒店被人炸毁欲致他于死地,都在不断加深着肯尼斯的不安。
但是这些顾虑他不能和索拉说,他必须时刻将自己最耀眼的一面展现给索拉。
“但是,你失败了不是吗?”索拉毫不顾及肯尼斯的感受讥讽道。
“这些你要去问ncer,这都是他的作战不力。”肯尼斯厌恶地看着站立在一旁一言不发的ncer。
“你还要将自己的过错推给ncer?”索拉为ncer辩解道,“明明是身为御主的你不能正确的把握战场局势,ncer只是履行身为从者听从命令的职责罢了。”
“如果你当时让ncer去和berserker一起剿灭caster的话,现在说不定你的手上已经多了一道令咒了。”
肯尼斯又看到索拉看向ncer的那种令他心碎,羞恼,愤怒的眼神了,这让他几乎发狂。
他强行抑制住自己快要失控的情绪,几乎要将牙齿咬碎,“你既然这么相信ncer的话,那么我把令咒给你,让你和ncer参战,可好?”
索拉眼前一亮,几乎就要答应下来,一直沉默的ncer却在此时说话了。
“aster,您为什么要怎么说,与saber的作战只是因为时间太短了,下一次,我一定会将她的首级奉上。”
肯尼斯讥讽道:“这句话你说了多少遍了,你的誓言就这么廉价吗?而且,我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你自己心里就不清楚吗?”
ncer对于肯尼斯的眼神不陌生,在他的生前他不只看过一次,这是嫉妒的眼神。
但是ncer只爱过格兰妮一人,被圣杯召唤而来后也只想着弥补生前的遗憾,为自己效忠的主公作战至死。
“我对您的忠诚绝无二心!”
他的声音慷锵有力,眼神坚定不移。
“是吗?可是你让我怎么相信你?”肯尼斯嗤笑道。
ncer很痛苦,他真得没有别的心思,当看到他的主人和主母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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