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好太张扬。这位姑娘,你与其一直盯着我家阿萱的婚事,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才能能嫁进段府。”
方谨言的秉性,四方城里的人都是知道的。那就是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因而关夫人的这一番话,倒真像是方谨言做的出来的。众人看了眼关静萱,果然是个美人,怪不得方谨言追的这样紧。
“啊,对了,你刚才口口声声说瑞年那孩子也在屋子里头,现在,你要进去看看吗?”
关夫人这么一说,关静萱和方谨言都往旁边走了两步,将门露了出来。
“我儿性子不好,但是,你于大庭广众之下污蔑于她,虽不至于下跪,道个歉还是必须的。”
潘小柔想说,这厢房里是有暗道的,谁知道你们三个把段瑞年弄去了哪里,但她忍住了,按理,她不该知道这么多。
咬了咬唇,瞪了关静萱一眼,潘小柔转身就走。
回程的时候,方谨言指了指自己的马车,“岳母,阿萱,你们不如坐我家的马车吧?我家的马车宽敞。”
“谁是你岳母?”关夫人反问。
“你叫谁阿萱?”关静萱怒怼。
“刚才不是说好了……定亲……”方谨言的声音越来越小。
关夫人捂着脑袋不说话,她头疼。关静萱瞪了方谨言一眼,“什么是权宜之计,你不知道吗?”
“可是……刚才那么多人都听到,看到了。”方谨言眨了眨眼,一副牲畜无害的模样。
关静萱莞尔一笑,“这四方城里还好多人知道我和段瑞年定了亲呢。那又怎么样,还不是退亲了吗?”
听关静萱这么一说,关夫人却又懊恼起来,“已经和瑞年退过一次亲了,这又承认和他定了亲,到时候再传退亲的风声,你这岂不是退了两次亲?那以后你这婚事……”不是就更难了吗?
关静萱安抚地拍了拍娘亲的肩膀,“娘亲,你要知道,我与方谨言定亲,总比我和他私会的名声好太多。如果还被人发现了段瑞年,那我真是只有死路一条了。”
“你说什么?瑞年?瑞年刚才也在吗?”
“娘,我们还是回去再说吧。”万一娘亲受不了刺激又晕了,这儿可没有让她躺的地方。段府的马车,她是再不会上了。好在他们家的马车,挤一挤也是能坐下所有人的。
到了府里之后,关老爷正着急。
“你们回来了?夫人,你怎么样了?摔到哪里了?”
关夫人莫名其妙,“老爷您怎么在府里,提前散值了吗?”
“你不是去上香的时候从台阶上滚下来了,阿萱让人去通知我的。”
遣散了伺候的人,关静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说。关老爷气的要去隔壁段府找段老爷理论。
关静萱拉住了他,“爹,这种事,不能去理论的。我们只能当做,没有发生。”
“那你就这么白被段家那个混小子欺负了?”
“那还能怎么办?要是段老爷说一句愿意让段瑞年娶我赎罪,那我是嫁呢?还是不嫁呢?”
关老爷瞬间没声了。
关夫人关心的,却另有其事,“你是说我看到的,是瑞年……哎呦。”关夫人捂住了胸口,又摇摇欲倒。
“嗯,你们在外头敲门敲的急,方谨言只来得及把他踢到床底下去。”
关老爷安静了下来,然后问道:“这方谨言,怎么就那么凑巧,知道你去了白马寺,还知道那个厢房的暗道呢?”关老爷开始怀疑,这一切,会不会方谨言也是从头到尾就知情的,只是这小子狡猾,做了黄雀。
想着方谨言好意给她报消息,却被她骂了一顿,今天救了她,又被娘亲打了一巴掌,关静萱于是解释了下,“方谨言他的朋友,听到了段瑞年说,一定要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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