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过后——嘎嘎——如果还是没有解,你们——嘎嘎——将会变成血淋淋的刺猬——嘎嘎——那时候一定很好玩——嘎嘎——”面前这个将军木偶,不仅眼珠子在转动,嘴巴也是一张一合的。
它的嘴唇鲜红鲜红的,面无表情说着一些本应该带有表情的话,这让我想起以前打捞起来的尸体,刚开始诈尸的瞬间,说话时,就是这样的面无表情,阴森恐怖。
“这——说话还是一套一套的——”黄信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这太不科学了,“这特么的是机关还是诈尸?”
其实从进墓穴开始,所有见到的一切都不能拿科学来解释了。
“应该是机关,三国里面的诸葛亮,北伐期间曾经做过类似的木偶,所以应该算是机关术里的一种。”我看着面前这个充满诡异色彩的木偶说道,“但是面前的这位,怎么看都是正邪难辩!”
“你们——都这么看着本将军——嘎嘎——本将军会——不好意思地——嘎嘎!你们的——时间不多了!”木偶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笑容,不过怎么看,这笑容都显得很假,这表情展示出来貌似对于他来说特别难,只看到了嘴唇的变化,因为脸上其它部分都是设定死的,是完全动不了的。
“吴哥赶紧抓紧时间,怎么破了这个狗屁棋局!”黄信急道。
“如果我们破了这死局,又当如何?”但有些问题还是要问明白的,我看着面前的木偶将军,我感觉自己对着一个木偶说话,要是以前,别人肯定认为我有病。
“如果死局破了,嘎嘎——那出口便告诉你们!”木偶将军一边说着话,眼珠子也一刻不停的转悠,让人感觉他每说的一句话,都显得特别不可靠。
“我们怎么信你说的话?”黄老爷子说道。
“嘎嘎,知道你们——一定会问!”木偶将军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单里,摸了好一阵,其实更像是抓了好一阵,那动作幅度给人感觉,可能随时会捏爆他自己的小弟弟。
很快,他就摸出了一串钥匙,然后在我们面前显摆道:“看到没——嘎嘎,这就是开其中一扇门的钥匙?嘎嘎——挂在下面——很不好拿的!”
尼玛不会是把钥匙挂在自己的小弟弟上吧,这设计我也是醉了,钥匙比小弟弟还重要。
“只是其中一把,难道还有几把?”我这就头大了,如果是这样,这木偶将军想摆出个什么道道来,太简单了。
接着,木偶将军把钥匙挂在了左边的耳朵上说道:“不要想着来硬的——嘎嘎——如果想歪心思,那就要看——是你们的动作快还是我的箭快——嘎嘎——还有,下面的——我的兵可不是好惹的!包你们——出不了这个——藏兵室!”
在说话的期间,我瞄了一眼下面的八个丈许多高的大兵,我不知道他们的头,是什么时候转过来的,现在几乎都看向了棋局这里,紧紧的锁定了我们。
我额头上开始冒冷汗了,我仔细打量眼下的棋局,这是一个险局,但是对方占优势,还好这象棋以前玩过,还和师傅斗过一段时间。
要是玩围棋,一定死的很惨。
现在他的两个车直逼我的帅,帅边上还一个仕,下面还有他的一个马压境,我中间隔着一个炮,接下来,他干掉了我的炮只须两步我就死了,这个局是等着我来走关键的一步,而且要一招致命。
“还有十分钟——嘎嘎——你们变刺猬的样子——嘎嘎——一定很好看!”木偶又开始聒噪,他在干扰我的思路。
我看了两边墙面上,那箭孔里正泛着寒气的箭锋,我的心开始乱了,我看向黄老爷子,希望他给出一个建议,黄老爷看着我无奈的摇头,黄信也是一副无可救药的样子。
难道真特么要把自己交代在这里。
“有句话,叫做置之死地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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