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还在江底。”
林大师对于石泽的死可以说是一点悲痛都没有,最多只是可惜自己少了一个得力的助手。
我在林大师下逐客令之前抢先开口:“等会我上柱香就走,我觉得石泽能感受到我的心意的。”
林大师舒了口气,他绝对是巴不得我赶紧走呢。
“其实,我不知道今天是石泽的葬礼,我是为了别的事来的。”我没有忘记今天来的目的。
林大师舒缓的神情又紧张起来,我对他摆了摆手让他不用担心,说我今天来只是想提前从我那七十万里取点钱出来。
林大师听言直接拉开了 他桌的一个抽屉,从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里抽出一叠百元大钞出来。
我和林大师又讨价还价了一番,说干脆这些钱都全给我得了。林大师争辩说要等江里面的东西彻底被镇压了才应该给我钱的。
最后林大师又补了一小叠钞票给我,我接过来大致点了一下,总共也有个两万多块钱。
我是故意和林大师讨价还价的,故意卖给他破绽。他一定想让我死,但是自己又不愿意动手。因为他看重自己的身份和虚名,怕万一事情败露了影响到他。
只要让他觉得,我是那种可以用钱摆平的人,我就相对来说比较安全,林大师也不太会把注意力都放在我身上。
拿了钱之后林大师就带我去了灵堂,石泽的黑白照放在正中间,还是那张冷酷的脸。
我摸了两下石泽的棺材,知道里面只是他的衣物而已。给他上了柱香,就在林大师嫌恶的眼神中离开了现场。
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石泽的遗像,我突然觉得我好像已经分不清生死了。这是石泽的葬礼,他也确实死了。但是我觉得,他的身体和意识都还在,只是以另外一种活人眼中的死亡姿态存活着。
如果说世上真的有鬼,那么什么才算是真正的死亡,灰飞烟灭到灵魂也消散吗?
出了别墅之后,我的心情还是沉重。从石泽的葬礼现场出来,但是我今天晚上可能又要去见他了,给我一种滑稽的恐怖。
我乘出租车出了江市,在距离江市不远的一个水域,水边有一个类似于码头的地方。这是王叔的地盘,他是师父的合作伙伴,师父捞尸的船都是他提供的,捞出来的‘好东西’也都是他负责出手的。
码头附近只有几件小平房,算是王叔的第二个家,他大部分时间都住在这里。
进到小院子里的时候,王叔正躺在那张被他的汗水浸泽的油亮的老旧躺椅上,一小壶白酒,一个充满年代感的录音机。
录音机里咿咿呀呀的放着我听不懂的戏曲,只知道是我们这个地方的本地文化,至于是昆曲还是越剧,我就分不清了。
录音机里的磁带听起来已经有些刺耳了,但是王叔依然听的很沉迷,这是他们老一辈的情怀,当我们这一代人老去的时候,我们听着现在常听的流行乐,那时候也不会被我们的后代人所理解。
“王叔。”
我小声的叫了一句,不知道王叔是不是睡着了。
王叔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浑浊的眸子迷茫了好久才明亮起来,热情的和我打着招呼。问我是不是我师父回来了,我也只能无奈的叹气,说我师父那老不正经的现在肯定拿着钱躲在某个地方逍遥快活呢。
王叔笑笑不置可否,说我师父是做大事的人,我对我师父有误解。
我被王叔一言惊醒,我只是习惯性的抱怨我师父。但是现在才知道,师父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人。可是我还是犹豫,是不是说这个王叔信奉的能做大事的人,同时也是一个爱钱的老不正经呢?
我询问王叔,我师父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王叔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话,说我师父很有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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