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选的考生们一个个背着行囊出了白令山,刚出门不久,其中一个便被人劫住。
一把剑突然从后面架到了自己脖子上,吓得那人立马举起双手求饶:“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说,今天白令山考核通过的人有哪些?”
“我想想,我想想”
那人想了一下,道:“这次考核只进了八人,分别是荣桑,嵩明,秦雨,李夭夭,如雪”
她居然也进了。
还未等那人将八个人的名字全部说完,架在脖子上的剑便被拿开了。那人感觉身后渐渐没了动静,才敢缓缓转过身去,一看时,那女剑客已经没了踪影,便拔腿就跑。
漓湘院。
院门猛地被踹开,听见动静,新月立马迎了出来,见秦杋气势汹汹,面色不悦,行了礼便立马跟着进屋了。
接过秦杋脱下的银丝披风,小心将它挂好,又斟了杯热茶。
“小姐,天冷,喝杯热茶暖暖身!”
“哐当~”
杯子摔得粉碎,滚烫的茶水泼到了新月的手上,她被烫的厉害,可哪怕再疼再委屈也忍着不敢哭出声。
秦杋怒火仍未消退,新月正准备捡去这满地的碎渣,不料,又“哐当”几声,梳妆台上的东西全被扫了下来,落得满地都是,她吓到浑身发抖,跪在一旁不敢做声。
“凭什么!她这么好运!”
秦杋双手撑在梳妆台上,直视铜镜里的自己,眉毛恨得拧出几道深深的沟壑,眼睛里燃着熊熊烈火。
随即,秦杋闪过一丝疑虑。
“秦雨?”她忽然想起自己的堂妹中好像也有个叫秦雨的。
“研墨!”
“是!”
新月连忙起身去研墨。
秦杋急忙走到书桌前,写下一封家书,装好后交给新月。
“马上差人送到秦府!”
“是!”
新月走后,婉儿进来将屋子收拾干净后,才小心翼翼地说到:“小姐,您不在的这几天,赤羽将军差人来问了好几回,我按照您的意思,只说是您病了!”
“知道了。”
练武场上,赤羽正在练剑,感觉有人正慢慢靠近,这气息,一闻便知是秦杋。
“弟子拜见师父!”
赤羽未应,转身将剑刺向秦杋。
秦杋顿时惊慌失措,不知他是何用意,只好拔剑反击,可惜没过几招,手中的剑便被赤羽打落,之后退无可退,狠狠地撞在了练武场的石柱上。
“就这水平?”
秦杋顿时羞红了脸,只好委声道:“弟子知错!”
“以后只要不病死,就给我来练,再像这般偷懒,别怪我逐你出宫!”
“是!弟子谨遵师父教诲!”
赤羽扬袖而去,巨大的练武场只剩秦杋一人。
“如雪!我所受的委屈,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千万倍地偿还!”
细瘦的手指紧捏成拳,指甲嵌进手心溢出的滴滴鲜血在这个练武场上留下了她的第一个烙印。
她捡起剑,疯了似的一遍遍练着剑法。
对于赤羽来说,虽然秦太守用意不善,但怎么说,秦杋也是他第一个徒弟,单作为师父来讲,他有义务也有责任倾己之力把她教好。
练武场某个隐蔽的角落里,一双冷漠的眼睛盯着秦杋看了许久,离去时,浑厚的嗓音轻轻道了声:“不错!”
白令山内,大家一起在公厨用完了午膳,便各自回了宿舍,休息一番好准备下午的课。
“夭夭,你说下午休殿的课会是怎样一位导师教我们啊!”如雪摸着鼓鼓的肚皮,躺在床上开始幻想,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位大家闻所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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