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似乎好生厉害,直打的一众山贼毫无反抗之力,好像那一柄白深深的剑,也要杀她。而后,不记得了,只记得鼻子尖,吸了一阵花香,便异常躁动,如痴如醉。
特别地想找一块能让她冷静的冰块。
一个壮硕的男人,疯狂的撕扯她的衣裳,如狼似虎般的把她压倒在身下。
迷糊躁动,动弹不得,任由那人凌辱。
对的,衣不蔽体,迷离恍惚中,她记得,自己一双如莲藕般的玉臂,修长白皙的美腿,高耸的酥胸,便暴露在那个男人的面前。
那个男人,不是她的夫君路天明,而是丑陋的山贼。
如今,胸前半缕薄纱,衣宽渐少,经过一夜纷争,莫不是遭人蹂躏,是被玷污了么,许多留下来的痕迹?
许娇娘要崩溃了,她的脑海,却是那个丑陋无比的山贼,在撕扯她衣裳时的记忆,顿时哭了出来,宛如梨花带雨,伤痛欲绝,“夫君?”
路天明,她的夫君呢,向来唤他,他都会历及时回身在侧,定不会弃她不顾,丢她在山野荒地。
莫非是嫌弃她了。
是吧,定然是了,这一身守身如玉的清白,那个毫无人性的山贼,可是,一切,均是非她所愿的。
夫君,天明,你在哪?
许娇娘在心中无数遍呼唤,她的美眸疲惫极了,都要深陷眼眶中去了,朦胧而绝望无光,宛如云层上,被遮住华辉的星辰。
“恒生。”她此刻最挂念自己的儿子。
许娇娘喊道!
还有,她的夫君,路天明。
霓裳公主见她生的如此娇美,姿势丰盈,那玉肌露骨,不妆粉黛,能使人销魂,这红颜薄命,如青莲浊于淤泥,不忍目视,见了难免动了恻隐之心,便脱下自身上的一件紫色纱衣外套,盖了过去。
许娇娘愕然抬头呆呆的望了望她许久,眼前这个紫衣女人,美貌绝色,如九天仙女,但对她而言,过于陌生,不知好坏。
许娇娘哆嗦了一下身子,虽有晓阳照射,但她依然觉得冰冷难当,不由地还是将纱衣袭裹在身上,紧紧地搂住自己,抱着双膝。
纱衣细薄,却有一丝微微暖气入她心脾。
“天明,夫君!”
许娇娘唇齿簌簌发抖,声音急颤,双目灵婉转动,四处张望,眼底的这一片山峦怪异,四野茫茫,都不见夫君路天明的身影,又道:“恒生,你在哪?”
她内心忐忑不安。
老妪知她是路恒生的亲娘,不由地一震,看了看小雪怀中的路恒生,终于还是叹了一口深长,她深知天下父母心,慈母尤甚,抱路恒生起来,朝许娇娘缓缓走了过去。
许娇娘见一个白发苍苍地老妪朝她走了看来,手中抱着的一个孩童,真是她的孩子路恒生,冲冲地爬了过来,喊道:“恒生,恒生,你怎么了,快些回答娘。”她喊了数声,路恒生终究不能作答。
老妪摇了摇头,轻声道:“对不起,路夫人”
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许娇娘心被极细绳索拴住,突然被紧紧拉扯一般,那般勾心的痛楚传来,真如薄刃缓缓划过,留下千疮百孔。
她看了一眼路恒生,见他面无血色,脸露苍白,许娇娘心中顿时明白,全身瑟瑟发抖,颤动不停。
她将路恒生抱在怀中,手摸触到,冰凉如水,身无余温,似盖了一层冰霜,鼻息之间,气流绝断,也感觉不到呼吸,已然毫无生迹,大雨滂沱般,她瞬间哭的像个泪人,又喊道:“夫君,天明,你在哪啊?”
许久,竟路天明竟未回答她。
“天明,天明。”许娇娘又喊了几声。
夫君路天明呢,莫不是嫌弃她,她也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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