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爱意,如此,也只能柔声道:“夫君,先放开我,好吗,我自有话要给你说的。”
路天明把脸贴在娇娘身上,耳鬓厮磨,薄唇就要印在娇艳上,道:“无妨,有什么事情,这般甚好,一样也可以说。”
许娇娘低头,那摸绯红,都要红到颈脖子下面了罢,她道:“书案上的皮蛋瘦肉粥,已做好许久,要凉了,就不好喝了。”
皮蛋粥凉了,便有了腥味,路天明不吃吃姜蒜,固然放的少。
路天明听了,连连点头,环抱着的手,轻轻松开,道:“是了,夫人亲自下厨熬制的粥,我最喜爱了,又怎么可以浪费,岂不是要亏负了夫人,如此辛劳的替我准备,老天爷都要责怪于我。”
许娇娘从书案从把粥端了过来,听路天明这么一说,不由的噗嗤一声,姣美精致脸颊,笑靥如花,如一朵盛开富贵的牡丹,那淡施粉黛,装饰简约又恰到好处。
她微微撩起衣裙,故作叹气道:“这般不正经,花言巧语,你那孩子便是随了你的本性,将来说不定的风流。”
路天明摇头,道:“夫人这般说,岂不是冤枉我父子了,你是最了解我的,天明怎会是这种无耻之辈,路恒生年幼,自然听夫人的。”
“吃东西都堵不住你的嘴。”许娇娘把粥递给路天明,娇嗔道:“快些喝吧,粥里还加了刘神医给的善补良方,给你调理虚疲的身体,莫要油嘴滑舌,要趁热的。”
路天明接过,轻轻尝了一口,道:“嗯,一如既往,味道极好,夫人手艺当真天下无双,香浓中带点甜,是刘神医亲自晾制的枸杞子,明目清肝,还有山药,也是他自己种植的吧,补肾阳虚,这个季节,最为合适了。”
许娇娘一旁坐在软榻边,道:“女为悦己者容,好琴尚需知己,夫君喜欢,妾身自然每天都给你做的,只不过,哎,世事无常。”她言语未了,又叹了一口气。
路天明喝着瓷碗里的粥,见许娇娘无端叹气,蛾眉深锁,问道:“夫人这是怎么了,在为何事忧愁?”
许娇娘看了夫君一眼,又低下了头,她的杏眼明眸中,多了少许忧愁,蛾眉微蹙,幽幽道:“早上,去看了昨晚路恒生带回来的那位妇人了。”
路天明放下空碗,询问:“哦,那妇人如何了。”清晨起来时,时辰尚早,恐怕多有不便,失了礼教,他便没有去看那妇人,此时听娇娘说来,不由来的尴尬万千,想来是有故事的。
这些年来,夫妻接济之事,足有千余,什么样的人物未曾见过,却没由此时的怅然,那妇人,倒给路天明一丝好奇。
许娇娘沉默良久,才道:“倒也没有其他事,只是她身体还很虚弱,患病多时,看来是需要静养些时日了。”
路天明笑了笑,说道:“夫人不必忧心,多大之事,惹得夫人神伤,在为夫看来,不过事一桩罢了,咱们府中既不缺食也不少药,还差他们两人吃穿用度的不成,多留她些日子便是,让阿水好生照看就是了。”
许娇娘会心,但还是又长叹了口气。
路天明道:“夫人若再长吁短叹,脸上都要生皱纹了,长春坊的玉敷膏再好,都保不了你那冰肌玉肤了罢。”
“夫君莫要说笑了。”许娇娘笑了笑,道:“今早我去看了那妇人,她说自称叫做玉满霞,听口音,应该也是江州人氏,说话得体,知书达理,举止神态,端庄秀丽,倒不像平凡人家的妇人,且极有富贵之气。”
路天明听了,“噢”了一声,寻思了半刻,道:“如此看来,她出生是不简单了,不是名门就是望族。”
又细想了一下,道:“为夫虽不说脚踏四方,见多识广,但对江州还是颇有了解,从达官权贵,到豪门巨贾,没有听说江州城内,有姓玉的人家。”
许娇娘也思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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