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了揉眼睛,“做梦吗?”
她扬唇笑了笑,闭上眼睛继续安睡。
等到她再次醒来,是被下人唤醒的,“顾小姐,可以用晚膳了。”
顾南笙这才发现天已经全部暗下来了,她还带着睡意地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下人恭敬道:“已经亥时了,长亭先生先前来过,看小姐还在睡觉,就没有打扰。”
顾南笙点了点头。
睡着的时候不觉得饿,现在起来,肚子已经在抗议了。
她随便整理了一下随着下人出了门。
偏厅,长亭和司徒大夫见她过来,起身道:“顾小姐。”
顾南笙欠身回礼,“长亭先生,司徒大夫。”
长亭招呼顾南笙落座,“顾小姐休息得可好?长亭怕顾小姐饿了,还是冒昧让下人去唤醒顾小姐。”
顾南笙笑了笑,“麻烦长亭先生,南笙确实有些饿了。”
长亭:“顾小姐用膳吧,就是不知道行馆的厨子做菜是否能合顾小姐的口味。”
顾南笙也不客气,夹了一块鸡丁,炒的不老,香味却很够,确实好吃。
“我很喜欢。”她道。
长亭和司马大夫笑了笑,两人也才下筷。
一顿晚膳下来,顾南笙难得没被系统管束,还多了小半碗饭。
饭后,徐经年要喝今早丹丸化开的那种药汤。
“顾小姐哪里可有糖点?”司徒大夫端药过来。
顾南笙接过药点了点头,“下午长亭先生拿来了,满满一碟。”
司徒大夫笑道:“只是怕这药太苦了。”
顾南笙:“没事。”
司徒大夫走后,顾南笙才给徐经年喂药。
几次下来,她已经熟悉,喝药贴唇,缓缓推入,喂得一滴不漏。
她靠在椅背上休息了一会,长亭已经换了一身长衫过来。
经历了的下午一幕,他敲了敲门,等到顾南笙回应了才进来。
“顾小姐,你去休息吧,殿下这边我来就行了。”
虽说刚刚睡了一觉,但顾南笙也确实累了,不推脱,“那就拜托长亭先生了。”
长亭拱手,“这是我该做的。”
顾南笙回房,倒头便睡着了。
翌日,顾南笙醒来就去了徐经年的房间。
房间里不仅司徒大夫在,长亭也在,两个人的脸色都很沉,眉心紧锁。
顾南笙生怕发生了什么事情,赶忙过去问道:“怎么了?”
司马大夫见是顾南笙,也没瞒着,道:“我早上给殿下换药,发现殿下手臂上的伤和肩上的伤竟然好得差不多了。”
“肩上的伤还没结痂,但也差不多了,手臂上的伤竟然都已经结痂要脱落了。”
“我司徒浩然行医这么多年,从来不知道那种深可见骨的伤可以一夜之间就好的。”
长亭倒是比较认可就是司徒大夫的药却有效,他道:“司徒大夫,会不会就是你的药起了作用。”
司马大夫摇头,“只有手臂上和肩上的伤好而已,要是我的药起了作用,那应该身上的伤也好了才是。”
顾南笙心道:“是能好的,可是我搬不动。”
长亭:“可是殿下只用了司马大夫你的药。”
司马大夫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看向顾南笙,“顾小姐,你可知殿下的伤是怎么回事?”
长亭白了司马大夫一眼,“你都不知道了,顾小姐怎么会知道。”
顾南笙心道:“我真心知道。”
她面上也是一脸震惊,“司马大夫说的都是真的吗?手臂上和肩上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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