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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徐经年无法将药喝进去,药汤全部顺着嘴边流了下来。
又试了两三勺,皆是如此。
顾南笙和长亭皆是面色一白。
长亭沉声道:“司马大夫,可否能用灌的?”
司马大夫点了点头,“长亭你小心托着殿下,我们冒犯地试一试。”
长亭走过去,手从徐经年的脖子下穿过,好让徐经年能微微仰着头。
司马大夫则轻轻掰开徐经年的嘴巴,倒了两勺的量下去。
然后他合上徐经年的嘴巴,将他的下巴微微抬起,让他能吞咽下去。
可是,徐经年始终没有吞咽的动作,司马大夫一松开手,那些药汤又从嘴角流了下来。
两人的脸色,瞬间苍白。
“让我来可以吗?”顾南笙看向司马大夫道。
司马大夫有些犹豫,倒是已经抽出手长亭冲着他点了点头,“让顾小姐试试吧,或许殿下就喝进去了。”
司马大夫嗯了一声,把手中的碗递给顾南笙,“麻烦顾小姐了。”
说完和长亭往后站把位置让给了顾南笙。
顾南笙点了点头,接过碗坐在刚刚司徒大夫坐的位置上。
她舀了半勺的药,凑到徐经年嘴边缓缓喂进去,果然药还是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徐经年,你又要欺负我是吗?”顾南笙用只说给徐经年的声音说道,“罢了,就让你欺负一回吧。”
她也顾不上许多了,系统想清除她就清除了吧,反正徐经年要是死了,这游戏也进行不下去了。
顾南笙端起药碗自己先喝了一口,那苦涩的滋味立刻充斥整个口腔,不过她连眉头都不曾皱,站起身来嘴对嘴地对着徐经年俯身下去。
她稳住他毫无血色又冰冷的唇,缓缓地将嘴里的药渡了进去。
她心道:徐经年,你要是再不喝,我这辈子都不想理你了。
司马大夫和长亭对视了一眼,均看见两人眼里的震惊,随即又是一阵感动。
药很缓慢的流进徐经年的嘴里,徐经年很轻微地吞咽了一口。
顾南笙似有察觉,心下一喜,又缓缓渡了一部分。
司马大夫和长亭见状,心里也是长松了口气。
顾南笙就这样,自己喝一口,然后喂一口。
总算是把小半碗的汤药全部都喂了进去。
此时她才觉得嘴巴好苦好涩,难受得一张小脸都皱了起来。
长亭端来准备好的糖,脸上终于是有了笑意,“顾小姐吃一颗就不苦了。”
顾南笙赶紧捡了一颗放到嘴里,甜腻的味道立马拯救了口腔。
“司马大夫,药已经喝进去,他是不是就没事了?”她问道。
司马大夫:“殿下算是没大事了,但还是不能忽视,这药汤还得连吃三天,才算是彻底没事。”
顾南笙点了点头,没再问。
长亭却皱眉了,“这次殿下能喝进药汤全靠顾小姐,可往后怎么办?殿下要是又无法喝进去,那……”
司马大夫也是为难起来,他道:“药不能停,而且我还需要再开一方,两种药汤都要让殿下喝下去,殿下这次的伤太重了。”
顾南笙看了两人一眼,“司马大夫和长亭先生放心,南笙会留在这里照看他的。”
司马大夫和长亭颇为歉意道:“这样可是麻烦顾小姐了?”
顾南笙淡淡道:“他救了我,我无法袖手旁观。”
司马大夫和长亭:“那麻烦顾小姐了。”
司马大夫微微一拱手,“那老夫去开药方了,殿下这药一日三餐要定是服用。”
顾南笙点头。
长亭也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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