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徐经年的手段太过霸道,完全是以身肉搏。
黑衣人看着地上的尸体,眼神冰冷。
他还是太过小看徐经年,不过看着徐经年身上的伤,他笑得更冷了。
他持着剑杀了过去,徐经年周边有六七人围着,一瞬间没办法抵挡,只能身体微侧避开自己的致命点。
黑衣人一剑朝徐经年的后背砍去,徐经年后背的青衫被划开,一道极深的伤挂在背上,鲜血汩汩而出。
徐经年闷声一哼,手里的剑一翻,三人直接毙了命。
他不敢再耽搁,人群战时间拖得越久对他越加不利。
徐经年一咬牙,将剑反握着,当着短剑来用。
他脚下一蹬,整个人朝前冲去,手中的剑如收割机一般,只要近身的人都要被划上一道。
黑衣人见状忙喊道:“拖住他,耗光他。”
可是徐经年哪里会给他们机会。
他扬唇冷冷一笑,脚尖点地转身急速而去。
那黑衣人还没反应过来,徐经年已经到他面前了,冲着他笑了笑一剑朝他脖子划去。
黑衣人“额额”两声,两眼一瞪彻底断了气。
他怎么都没想到刚刚还在前冲的徐经年是怎么折返回来的,一身是伤怎么还能有如此的身手。
徐经年将剑又变成正握着,持着滴血的剑看着眼前不到十人的黑衣人。
他冷冷笑道:“怎么?还不出手吗?”
黑衣人们冲了过来,徐经年也不敢托大,小心地应付着。
不过相对比之前那么多人的围攻,现在这点人数,他已经如鱼得水了。
几瞬下来,地上满是黑衣人的尸体,站着的,只有满身是血满身是伤的他。
徐经年扫了地上的尸体一眼,将剑入了剑鞘,吹了一声口哨唤来一开战就跑远的马。
他翻身上马,朝着与来时相反的方向疾驰而去。
……
顾南笙在想着挣脱的方法,双手隐秘地挣扎着,想把手腕上的粗绳弄开。
她磨得手腕都已经出血了,还是没能弄开分毫。
“绑那么紧干嘛。”她心里吐槽着,显然这个办法行不通。
“小娘子,你又瞪着我了。”那男人有些兴奋地说道。
顾南笙白了他一眼,她众然没事,也能被这男人恶心到几天吃不下饭。
外面马蹄声从远处传来。
男人面色一凝,用布胡乱将顾南笙的嘴巴塞住,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顾南笙呜呜咽咽却是声音一点都发不出来。
她现在万分期待那马上的人能暂停一下,最好能救她一救。
徐经年看着不远处的破旧屋子,眼底有些发沉。
破败的屋子门口,隐隐能看到一个壮汉站在那里。
徐经年缓缓勒住马的缰绳,壮汉已经关上门,也把脸上的面巾拿了下来。
他看着浑身是血的徐经年,故装惊讶和害怕道:“公子可是受伤了?”
徐经年夹了夹马腹让马走上前,打量了一眼面前看起来忠厚老实的人,“在这里做什么?”
他说着话,不忘往门上看了一眼,试图看出点什么不同的地方。
顾南笙一听到那声音,心里不由得一颤。
是徐经年的,她很确定。
“呜呜呜。”顾南笙想喊出声,可是悉数的声音都被嘴里的那块布堵了回来。
她十分着急,生怕徐经年走了。
那壮汉害怕地瑟缩了下,摇了摇头,“小人砍了柴,在这里歇歇。”
他可不想节外生枝,五百两再撑一会就能赚到手了,况且眼前的人看起来也不好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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