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下躺的是稻草,干干的,不扎人但也不算是舒服。
“到底是谁?”她心想,“陆浣纱?”
随即她又否定了,陆浣纱之前没那个胆量,现在也未必有。
可是杭州城里记恨她顾南笙又敢动手的人,除了陆浣纱还真没了。
“难道真的是她?”她心道。
“嘭~”门打开的声音打断了顾南笙的思考,她沉着眸看向走进来的人。
来人身材高大,寒风瑟瑟的天气里,只穿着无袖的单衣,双臂肌肉颤颤,看起来很是吓人。
他蒙着黑色的面巾,一双眉眼紧紧看着顾南笙,眼中的垂涎无法遮掩。
顾南笙也不怕,沉声道:“你幕后的人是谁?”
来人没有回答,心里却是对眼前的女人心痒得要紧。
他之前掀开车帘要抱顾南笙下来的时候,看着靠着侧壁安静睡着的美人,一瞬间只觉得是仙女下凡。
他竟是一点都不敢动。
堪堪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回过神来,他抱起顾南笙,女人特有的淡淡香气不要钱似的钻进他的鼻子,他浑身一紧。再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要不是出钱的人交代不许伤她分毫,他真想压着先过过嘴瘾。
好不容易压下心中的□□,那人把顾南笙放在稻草堆上,拿出早已备好的绳子将顾南笙的手脚全都绑了起来,这才锁了门出去。
他不仅要绑来着女子,他还要去送封信。
送信的行馆他找了一会才找到,他没有戴面巾,竟以真面目示人。
他身体十分彪悍,面容却看着十分忠厚老实。
他笑呵呵地递给门口的侍卫一封信,道:“有人让我拿给这行馆的主子,不知……”
侍卫看了他一眼,道:“什么人?”
那人摇了摇头,“小人也不知道,小人只是收了钱办事的。”
侍卫看着他憨厚,便收了信打发他走,“快走快走,信我们会转交的。”
那人有些不放心地看了一眼,嘱咐道:“信可别丢了。”便转身离开。
侍卫低头看着手里没有署名的信,心道:是不是谁送来的密信?
他也不敢耽误,赶忙拿了进去。
徐经年浅皱着眉心解开信封,仅一眼,便让他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在身边的长亭见状,问道:“殿下,可是出什么事了?”
徐经年将手中的信递给长亭,长亭看后,眼神也是阴沉。
信上道:顾南笙在我手里,想救,独自来城外二十里的树林。
徐经年唤来送信的侍卫,“送信来的人长什么样?”
侍卫想了想,恭敬道:“大块头,看起来挺老实的。”
长亭也问:“可曾说了什么?”
侍卫:“说是收了银子替人送信来的。”
长亭看向徐经年,“殿下,看来这是有蹊跷。”
徐经年摆手让那侍卫退下,唤了几人命令道:“速去顾府探查南笙在府上吗?再拨一人去林府。”
随即他又道:“再有一人去叶府,以最快的速度给我结果。”
侍卫领命。
长亭紧捏着手中的字条,道:“殿下,这事计划周算,想必是冲着殿下来的。”
徐经年心里只希望顾南笙在顾府,不要乱跑,抿了抿嘴道:“你觉得会是谁?”
长亭抬头看了徐经年一眼,心里也是担忧,道:“前天我们清除了二皇子的那些暗棋,想必触怒二皇子了。”
徐经年点头,“只有他才会做这种事。”
长亭一惊,心里更不愿徐经年去冒险,于是道:“殿下,二皇子定是想置殿下死地,一路南下的刺杀还不够,现在还要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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