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是什么人,想必你也知道。”
“你这话着实是过分了,二皇子生气起来怎么办?”
“丢了这赚钱的来源还好,要是丢了脑袋呢?”
苏云丽连连点头。
魏钱看她如此,了口气轻轻揽过苏氏的肩膀道:“老爷我在那里哄着青梅,何尝不是为了让二皇子对我更加放心,你怎么就那么不懂老爷我呢?”
苏云丽依偎在魏钱的怀里啜泣道:“贱妾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拦着老爷你了。”
魏钱满意地点头,这才捧起她小脸。
那张他颇为喜欢的小脸早已哭花了,顾盼生辉的双眼也哭得红肿失了灵气。
他宽慰道:“我也怕你多想,此刻回来可还迟了?”
苏氏哪敢再说什么,点了点头。
随后她又摇了摇头道:“老爷,要不你再回去那边?”
魏钱却道:“为了夫人,我就逆了这一回,陪着你。”
苏氏感动到不可言喻,紧紧抱住魏钱,又是一番郎情妾意自不必说。
翌日。
苏氏醒来,脸颊红扑扑地。她看了身侧的男人一眼,扬唇浅笑这才套上衣服下床。
她唤来丫鬟,“早晨给老爷准备一些补品来,别耽搁着了。”
丫鬟正要离去,又被她叫住了,“还有让膳房晚上准备一盅燕窝给那女人送去,就说我送的。”
丫鬟疑惑地看了苏氏一眼,见她没再说什么,转身就去了膳房。
苏氏转身回房,魏钱也起来了。
“老爷怎么不多睡会?”苏氏走过去,帮魏钱穿衣。
魏钱摆了摆手让她不用忙活,自己扣了扣子道:“今天要去盐铺看看。”
苏氏点头,“那早膳呢?”
魏钱:“随意就好。”
魏钱用了膳后直接去了盐铺,盐铺早上已经有了客人了。
他朝来人笑了笑便朝柜台走去。
……
徐洲年把玩着手上玉石磨成的球,看着底下跪着的人,眼神微冷。
“那些暗棋全都死了?”
底下跪着的人身穿一身黑色锦袍,颈间围着一条黑色的毛发织成的围巾,颤抖地身体,连头不敢抬,只是磕碰着地面点着头。
“殿下,全部都被拔起,一个不剩。”
徐洲年紧握着玉石,似要把那玉石捏碎了一般,两块石头摩擦“嘎嘎”作响,搅得底下跪着的人更加心慌。
“殿下。”楠在他身后低声唤了一声,“那三皇子应是早就知道了。”
徐洲年转头看了他一眼,才将手上的力道松了些,“是啊,我那聪明的三弟怎么能不知道。”
他冷冷笑了起来,“看来,三弟之前是顽皮地想跟我玩啊。”
“殿下,那那些人?”楠问道。
徐洲年冷声道:“死了便死了罢。”
他顿了下又道:“把他们的家眷安排好,别出岔子了。”
楠领命称是。
“除了此时还有什么?”徐洲年又问道。
底下之人颤抖着摇了摇头,“没~没了,殿下。”
“好,那换我来算算。”徐洲年冷声道,“暗棋全部被灭,你们暗格道现在才来告知我,此其一罪。”
“徐经年那边何时发现你们都不知道,此其二罪。”
“徐经年要动手你们竟然也不知,此其三罪。”
“说吧,暗格要如何处置。”
徐洲年靠坐在贵妃椅上,手上的玉石被他盘着有了温度,愈加光滑靓丽了。
跪着的人一下下的重重磕着头,“殿下,此事是暗格失责,望殿下责罚。”
“呵~”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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