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事吗?”青梅刚听了魏钱的话,心下便有些担忧。
她穿着一条开衩的长裙,她边说边去那边端来茶水,一双白皙修长的腿若隐若现。
也亏得房里碳烧得暖和,不然外面那天气,这双美腿怕是要冻坏了。
她喂了魏钱吃了茶,又把茶杯放好,眉眼生辉地看了眼魏钱,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坐进他怀里,手指在他后背轻轻地划着。
魏钱一下就被勾出了火气,粗喘着气笑道:“那些忍太过胆小怕事了,不就遭贼了,就怕成那样子。”
“殿下都来杭州了,哪有什么不长眼的敢来查。”
“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还不如回来尝尝我的青梅,可是甜的还是酸的。”
青梅红着脸娇嗔一声,却是搂得更紧了。
她覆在魏钱的耳边柔声道:“那,那老爷可要好好尝尝,尝完了定要告诉青梅酸甜。”
温热的呼吸就在魏钱的耳边,很轻很痒很撩人。
加上这一句话,足以让他血脉喷张。
特别是妖艳美丽女子隐晦露骨的话,更是比那些下作的药还要刺激人。
魏钱一把抱起青梅往床上一扔,正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他终于知道里写的君王从此不上朝是什么感觉了。
现在他恨不得时时刻刻待在青梅的肚皮上,再也不起了。
。
“贱人。”一位面容艳丽,体态稍显丰腴的妇人怒道。
她紧紧抓着手上的茶盏,顾盼生辉的眉眼间此时尽是难疏解的怒意。
此人正是魏钱的结发婆娘,苏氏。
她好不容易阻挡了一切能进府的桃花,但是怎么都没想到,二皇子竟然会送了女子进来。
她也不知道自家丈夫何时搭上了二皇子这条线,虽说不满,但是她也不敢撵了那女子出去。
且不说断了自家老爷的财路,要是二皇子发怒了,他们一家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二皇子的名声她听过不少,二皇子也好三皇子也好,哪个不是手上沾满血腥的人。
只是她气那死鬼,竟然从那女子来,就没来和她同过床,更是都不曾到过她的院子,这哪里能忍。
“夫人,可是要我去找老爷?”一丫鬟恭敬道。
苏氏横了那丫鬟一眼道:“找什么找,最好让他死在那贱人的肚皮上,我才消气。”
丫鬟被激得不敢再说话,点了点头就退下了。
妇人越想越不得劲,她年纪轻轻就嫁给了魏钱,当时要不是看着那家盐铺,以她的姿色可是又大把的人求着要呢。
虽说魏钱没钱的时候她骄横跋扈了一些,这不也是在激励着魏钱。
后来魏钱果然赚大钱了,她除了纳妾这件事看得严,其余何尝不是百依百顺。
更是如他所愿换她在上面驰骋,每每都把她折腾得没了力气。
早已习惯了个中沉浮的滋味,现在的夜晚她可是不好熬,想到那男人和那贱人,妇人越想脸色越沉。
她将茶盏里面的茶一饮而尽,已经冷了的茶水稍稍冷却她的怒气。
她伸手摸了摸脸,总感觉这两天气得都显老态了,她可不想年纪还算轻就长出了皱纹。
她唤来丫鬟,“晚膳让府里炖上冰糖燕窝给我送来。”
丫鬟称是,便离开去膳房传话。
苏氏按着太阳穴,颇为疲累,便就着手撑着脑袋,稍稍小憩一番。
待魏钱从青梅身上起来,天已经暗了下来。
青梅依偎在魏钱身边,两颊潮红,气息也还没平定完全。
她红唇小口轻启,略带喘息道:“老爷几日都在我这里,不去看看姐姐吗?”
魏钱低头看了眼美娇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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