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觉得他不同。”
“后来他受了伤,我有幸被唤去,临走时受伤的他还在为闽地的事情伤神。”
“我因此决定赌一把,便假借写药方把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回来后我也忐忑过,但觉得生死如何由天定,如果他真和那群人一样,我死了也就死了。”
“只是没想到,一日后,顾大人又以看病的名义招我前去,他道他定会还闽地一个清白。”
“那时,我才把你的事情说与他听。”
赵庆点头,总算知道了原委。
此时他不得不佩服黄大夫的胆大,佩服他将生死度外。
黄大夫又道:“我之前听你说过半夜搬运的事情,不久后你便不再去做船工,想来你知道了一些事情。”
“多或者少不论,想必比我要多些。”
“况且你有所接触,肯能也能留下些什么。”
赵庆也不藏着,郑重地点了点头,他手里确实有些东西。
“不瞒黄大夫,赵庆为了保命不得不如此。”
“他们勾结成片,只要有人说了,那就是死啊。”
以前的例子太多了。
当时众人以为告知上一级就能解决,可谁曾想,这一级连着一级可都是一脉的,他们的告状早就被撕毁,剩下的便是随意安罪名,然后被处死。
更甚的是,全家都被连累,竟没有一个活口。
赵庆握紧拳头咬牙道:“我一人死没事,可是麟儿,阿燕还有我娘,我怕他们也会受到牵连。”
黄大夫何尝不知道他心里所忧,他正是独身一人也才敢冒着这风险。
只是他心里更觉得,如若此次不抓紧机会,顾远飞无功而返,整个闽地又要沦为人间地狱了。
他深深地看着赵庆道:“经过昨晚之事,你还觉得你现在能置身事外吗?”
他扫了眼床上的麟儿,“你看看麟儿,再看看阿燕。”
“只消那师爷好了,定会找上门去,那时候你们便无处可逃了。”
赵庆面色沉重,他都能猜到。
刘荣来既然看上阿燕,定然不会轻易放手,还有那个师爷,也会来报复的。
他本想着等麟儿醒来,全家都离开,可是现在想来,他们何尝走得出去。
怕是一离开就被抓回去了罢。
黄大夫见他似有松意,又道:“既然无可挽回,何不破釜沉舟一次。”
“我想,我们闽地的重生,就看这位顾大人了。”
赵庆心里一动,长舒了口气,“我便信黄大夫,等明日,去见见那位顾大人。”
黄大夫笑着点头。
大娘此时插话道:“那顾大人留下的钱,是否……”
黄大夫不解。
大娘又说了一遍原委。
黄大夫笑道:“顾大人定是看麟儿太过瘦小,你们就安心手下,等麟儿稍稍好了,可以进补了,你们多买些给麟儿吃。”
……
天渐渐冷了起来。
顾南笙已经要换上厚的衣服了,出门的时候更是要批件大氅。
她站在院里,抬头看着愈渐阴沉的天,淡淡道:“怕是又要下雨了。”
小蝶端了杯热茶递给她,“是啊,一阵雨一阵凉,越来越冷了。”
她说完往手心哈了口气搓了搓手,手心稍稍暖和了一些。
顾南笙点头,她喝了口茶,“也不知道爹爹怎么样了?”
说去半月左右的,此时算来,竟已经一月有余了。
闽地路途遥远,更是里都不曾提及的剧情,其中凶险她无法预知。
只是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小梨:“老爷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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