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抓起来。”
“哼。”他冷哼了一声,“让他也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师爷点头,谄媚地凑了过去,“小儿昨天瞧见一位妇人,那屁、股那腰,真是让人念想。”
刘荣来摸着下巴,眼里精光闪烁,“家里有谁?”
师爷:“一老娘和一小儿,丈夫听闻这几日出门了。”
刘荣来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带回来我尝尝,腻了再赏你了。”
师爷“诶”了一声,满心欢喜地答应了。
没过多久,外面小厮来报于大人和苟大人到了。
刘荣来整理了下衣冠,赶忙带着师爷迎了出去。
“于大人,苟大人。”他肥胖的身子微微躬身,双手抱拳作揖,竟显得额外好笑。
两人似也习惯了,摆了摆手,面色不霁地随刘荣来走了进去。
于大人名于争,是闽地的巡抚。
苟大人名苟富贵,是闽地的右参政。
“顾远飞说了什么?”进了房,于争便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
官越大,越是胆小,他可不想丢了头上这顶乌纱帽,更不想丢了这颗脑袋。
刘荣来恭敬地立在一旁,小声道:“也不知道这顾远飞摸到了什么,一来就问盐的事情,可把我吓坏了。”
于争和苟富贵面色一变,他们怎么都没想到这件事竟然会透露出来。
苟富贵看着刘荣来,沉声道:“你说了什么?”
刘荣来顶了两人的目光,伸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下官自然是按照之前说的话说,一口咬定盐只属官场,也一直是遵照上面定下来的售卖。”
苟富贵却一点都没觉得轻松,“那顾远飞是什么反应?”
刘荣来想了想道:“只是看着下官,也品不出他是什么意思。”
他又擦了一把汗,“下官虽说也是怕得不行,但表面绝对淡定如常,应是没有缺漏。”
于争横看了他一眼,“应是?刘胖子,你要是想死别拖着我们。”
刘荣来被那语气吓得肥胖的身子一颤,额头上的汗更密了,他却不敢去擦,只颤巍巍地看着于争道:“于大人放心,下官绝对没有纰漏。”
“当时师爷就在下官身边,大人不信可问问师爷。”
被推出来的师爷脚一软赶忙跪下道:“是是是,老爷说得密不透风,顾远飞绝对察觉不到。”
于争也不尽信,淡淡地嗯了一声。
能坐到这个位置上的人,哪个不是老狐狸,嘴上说七分心里留三分。
他收回了视线,心想如果顾远飞查到什么蛛丝马迹的话,他到底要怎么抽身。
这趟水真的太深了。
苟富贵眼中也布满了凝重,他道:“前几天顾远飞已经在查其余的一些商铺,那些人要是扛不住,想必又会是一大麻烦。”
于争和刘荣来点了点头。
已经有几个商铺的老板找上门来问如此应对,他们只道咬紧牙关即可。
但是保不齐有人咬不紧呀。
“要不先敲打敲打那些人,好过到时候谁扛不住了麻烦。”刘荣来冷声道。
于争和苟富贵想想也是这个理,便道:“这件事就由你去办。”
刘荣来没法,苦笑了下也只能应承下来,“下官一定办得妥妥当当的。”
两人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该说的也都说完,也就打到回各自的府邸。
刘荣来这才敢坐到主位上,伸手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师爷也很有眼力见地拿了扇子来扇。
“这两个老狐狸,什么事情都让我做,他们好袖手旁观。”刘荣来面色阴沉,话语里是浓浓的不满。
“出了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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