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觊觎。”
“再者我也只跟别人说顾小姐和一个公子离开了而已。”
“其余的,我再也没多说了。”
“真的,我没多说什么,外界的那些流言我一点都不知晓。”
徐经年握着折扇,冷声道:“而已?”
黄一行狂点头,“我真的只说那一句。”
“我那天也是凑巧看到,绝对是无心的。”
徐经年声线更冷,“无心?”
“我果然太心善了,在你说出那些话之后我还让你活了那么久。”
“‘而已’?‘无心’?”
“黄一行你真是太让我惊讶了。”
黄一行被吓得鼻涕眼泪全出来,拼命磕头道:“徐公子,是我错了,我错了。”
“我不该说那些话,我不该的。”
“我回去一定去给顾小姐澄清,我还给顾小姐负荆请罪。”
“晚了。”徐经年冷声道。
黄一行哭喊着,“不,徐公子,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是学院的人,是学院的人。”
“学院?”徐经年嗤笑了一声。
“你觉得学院能护着你?”
黄一行脸上满是鼻涕眼泪地道:“学院不会让自己的学生死的,况且我还是先生最看好的。”
“最看好的?”徐经年冷声。
他现在是该好好思考一下,这个学院是否有存在的必要。
孝悌礼义廉耻,学院教的是什么?背信弃义毫不知耻吗?
“你放心,学院我也正想清扫一遍,定不会让你失望。”
黄一行却被徐经年的话给惊到了。
他颤抖地问道:“徐公子,你……”
“殿下,有事。”长亭走了进来道。
“殿……殿下。”黄一行却被那称呼吓得一软。
隐隐能看见一滩黄色的水自他身下流出,紧接着一股膻味传出。
徐经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像是看死人一般。
他再次唤来两位大汉道:“怎么解决,你们应该知道。”
两位壮汉就站在门外,自然能听到里面的话。
他们赶忙点头称是,“殿下尽管放心。”
徐经年离开后,远远地听见黄一行的一声哀嚎,很快就没了声息,然后是更凄惨的哀嚎响起。
他丝毫没有影响转头看向长亭,“什么事情?”
长亭道:“闽地有消息传来。”
徐经年拿过长亭递过来的纸条,打开来看。
“垄断盐,抬高物价。”
简单的7个字,徐经年一下子便明白了。
盐在每个王朝都是很重要的存在,所以盐一般都隶属官府的。
私自运盐也好,囤积垄断也好,都是非常大的罪责。
而闽地相对偏远,这就让一些当官的有了小心思。
整个盐都垄断起来,私自加价。
而百姓却是一点办法没有,只能这么买。
更可恶的是,因为盐的物价提高,一些商贩也把自家的商品价格提高。
比如大米,比如糖,比如一些生活必需品。
他们只要把盈利的一部分拿给官府,就一定能确保无事。
闽地的人民,就是因为这样,民不聊生苦不堪言。
这简直比的天灾还可怕。
天灾是不可预测的,而这人灾,却是人心贪婪所演化,可测又有何用。
很多穷苦人民吃不起盐,到后面连米都吃不起。
在如今盛世,他们却过上了吃观音土吃树皮的境地。
直到饿了好几个人,有人冒着九死一生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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