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徐经年周身冰冷的气压,心头不禁一颤。
想恶狠狠地骂顾南笙的话就哽在喉咙里,怎么都不敢说出来。
徐经年一把甩开她的手,语气更冷,“说。”
陆浣纱咽了咽口水,道:“浣纱只是来看看她是不是喝醉了,需不需要照顾。”
“呵~”徐经年冷笑。
这等拙略的借口,任谁来听都觉得虚伪,当他傻吗。
他冷声道:“陆浣纱,别跟我在这里绕弯。”
他顿了顿,续道:“我对你,没那个耐心。”
顾南笙却是醉醺醺的回过头,脑袋歪着,不解地看着在说话的两人。
随后,她将视线落在徐经年身上。
好像是看不清那人是谁,眼前是晃动且模糊的一片,她浅皱秀眉道:“别晃,脑袋晕。”
她的声音带着醉酒后的软糯,很轻很柔,有点像是在撒娇。
徐经年长叹了一口气,本怪她喝酒的心在见她这一面之后,又软了。
他走过去,伸手轻抚了下顾南笙的头发,柔声道:“怎么喝那么多?”
陆浣纱看着徐经年对她和对顾南笙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心里刚刚的惧怕早被现在的怒火所掩盖了。
她看着顾南笙,眉眼沉如水,道:“殿下,顾南笙就是在装。”
“醉酒?”她哈哈冷笑起来,“定又是她演得一出好戏。”
(顾南笙OS:这你都能猜到,危险危险。)
顾南笙听着这声音,不满地嘟着嘴,“吵,嗡嗡嗡嗡叫。”
徐经年不由得好笑,只得伸手帮他捂住耳朵。
却不曾想,顾南笙顺势环住徐经年的腰,软糯的声音撒娇道:“晕乎乎。”
说完,她就像雪团一样,脑袋在徐经年的胸口蹭了蹭。
徐经年只觉得一股莫名的躁火从小腹腾起,感受着怀里的人,有点口干舌燥起来了。
他没想到,醉了酒的顾南笙和平时的差别那么大。
他低头看了她一眼,浅浅一笑,然后紧紧把她抱在怀里。
陆浣纱看着更气,一把拉住徐经年的袖子,怒声道:“殿下,顾南笙这女子心怀不轨,望殿下千万不要被她所骗。”
徐经年怕吵到顾南笙,轻轻甩开拉袖子的手。
陆浣纱见徐经年没有回应,续道:“顾南笙身为顾家大小姐,江南才女,此番喝得烂醉本就有辱这江南的大好风气。”
“加上她醉酒,竟一路前来后院。”
“她是否有什么图谋,殿下应该问清楚才是。”
她顿了顿,“或许,她来找谁私会,以她的品性,未免不可能。”
“住口。”徐经年勃然大怒。
他又怕吵着顾南笙,压低声音,却显得声音越发低沉冰冷。
他一双冷眸看着陆浣纱,续道:“我说过了,她是如何,我喜欢便是喜欢。”
“如若你再给我胡言乱语,别怪我不给陆重山面子。”
“现在,给我滚。”
陆浣纱看着面前的徐经年,惧怕,伤心一并涌上。
眼泪大颗大颗地从脸颊滑落,她哭着道:“殿下,我是为了你好。”
“我,我……”
徐经年不耐烦道:“滚。”
陆浣纱却哭着不肯离去,“殿下,定是顾南笙说了我什么,殿下才不愿相信我吗?”
“殿下,我是真真切切替殿下考虑的。”
“便是死也盼着殿下好的。”
徐经年看着泪眼婆娑的陆浣纱,眉目阴沉。
如若不是看在还有事情需要陆重山去做的分子山,他不介意现在就结束了眼前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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