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星光点点,风儿轻轻。
此刻在临淄城的皇城内,天暗了,火把点燃,灯烛烧起。齐国宫门被灯火包围,如莲花宝座般,瓣瓣花开,亮如白昼。
一个身高八尺有余的男子,在听到临博城事变后,匆匆忙忙的向着齐国宫殿跑来。
齐国宫殿,厚重的宫门在眼前一扇一扇的打开,这男子走在长长的青石道上,他的脚步微微的顿了顿,稍微调整了一下呼吸。
很快他便是到了齐威王的宫殿门前。
“邹相国,大王此刻已经准备休息了。”
一名侍卫拦住了跑来的人。
来人正在邹忌,齐国的国相。
被这侍卫拦着,邹忌四周打量了一下,今天无论如何必须要见到齐威王。
“大王,老臣邹忌,你前段时间给老臣的令牌,被人盗取了。”
邹忌也不管见不见到齐威王了,直接在门口一脸苦闷的说道。
那样子十分的可怜。
齐威王在寝宫内,听到邹忌的话,脸色大变,怒道:“混账东西,我那令牌可是能够调动十万兵马的兵符,你居然说被人盗取?”
突然齐威王的寝宫房门被打开。
齐威王的脸色很阴霾,让侍从一看就战战兢兢的跪下了。
邹忌见状,也立即跪下。
“大王,老臣已经派人四处巡查,据我的属下来报,那贼人似乎已经逃到临博城。”
“临博城是边境,那里驻扎有五万人马,如果对方是赵国的人,那该如何是好?”齐威王想到这里,脸色顿时不好看了,忧虑万分。
“事关重大,老臣恳请大王,让我前去追击盗贼。”
“你?”
齐威王看着邹忌,都已经四十岁多岁的人了,还能够有这份心思,的确不易。
“如此那你赶紧带着亲兵,前往追击盗贼,务必将令牌找回来。”说完,齐威王又对着旁边的侍卫道:“以最快的速度派人通知各军部,以及孙膑军师,这几天没有我的命令,齐国的兵马不能随意调动,就算有令牌也不行。”
说完,齐威王便是怒气冲冲的回到寝宫。
在齐国,这样的令牌一共有五块,在齐威王手中有三块,其余两块,一块在孙膑手中,另外一块则是在邹忌手中。
每一块令牌,就像是一张兵符,能够调动齐国十万人马。
邹忌舒缓了一口气,也是缓慢的离开了皇宫。
不多久,邹忌便是回到了自己府上。
在邹忌府上,一个黑衣人,正在门口等着他回来。
“师傅,大王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叫我去找回来。”
“还是师傅的计策高明,如此以来,大王就不会认为是我们给古涂令牌,更不会怀疑到我们头上。”
邹忌拉着脸,没有什么好脸色,回头冷声道:“这点小事,你都办不好,真的给为师丢脸。”
“本来这事情,已经办妥了,而且赵国和魏国边境那边,也得知了消息,追击而来,古涂也下令不开门”那站在黑夜里的男子,想要解释。
但是还没有说话,邹忌便是挥手,道:“事已至此,怪谁都无用,还是想想怎么面对吧。”
“师傅,我觉得要是有那个秦正在,我们必定杀不了田盼。”
“秦正?”
“就是上次我给你提过的,能够发明车辘轳的那个下等门客,这次在临博城外,他一人,驾驶一辆弩车,将赵国和魏国的逼退,靠的就是一张嘴和一辆车。”
听到这里,邹忌有些按捺不住了。
“你去打听一下这个秦正的背景。”
“是,师傅。”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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