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敞亮,卧房窗外风景秀丽,妈妈们住上十天半个月不成问题。”
妈妈们很是通情达理,说道:“自然是客随主便,我们出门时老太太就交代,不许我们随意插手贵府家事,我们就去客栈等着。请姑娘放心,我们跟来没别的目的,就是要原样把您再带回去。”
扶意感激不已,带着她们一道进城后,目送车马离去,才请车夫将她送回院。
随行的车夫亦是祝家人,见惯了公爵府宛若一座小城的宅邸,乍见博闻院的门庭,愣了好一会儿,还以为是哪家买卖文房四宝的斋。
自然这些话,是不能对扶意说的,辞过扶意后,也往她指定的客栈去了。
香橼上前敲门,里头传来熟悉的声音,守门的魏爷爷今年八十多,依然耳聪目明,开门见是小姐,惊喜不已:“您怎么回来了?”
扶意笑道:“魏爷爷可安好?”
老人家虽是欢喜,可闹不明白,一直念叨着:“没听说啊,没听说小姐要回来。”
扶意则问:“我娘可好?”
他摇头说:“后院的事儿,我就不大清楚,夫人平日里也不往前头来。”
香橼问:“老爷呢?”
魏爷爷指向房:“在那儿呢,小姐过去就能见到。”
扶意猜想,父亲恐怕也不知道她要回来,不然照他的规矩礼数,必定要亲笔信向老太太请辞才是。
“是扶意……”
“师姐回来了。”
行至窗下,房里的师兄弟们看见了她,一时热闹起来,言景山亦起身来看,果然见女儿带着婢女立在阶下。
他干咳一声,屋里顿时静下来,便吩咐:“你们自己念。”
说罢,他走出房,蹙眉问:“怎么突然回来了?难道你……”
扶意行礼,干脆地回答:“爹爹,是奶奶写信命我回家来。”
言景山显然什么都不知道:“几时的事?”
扶意道:“就前几日,女儿收到信函,立刻动身,一日不曾耽搁,奶奶在信中说,母亲病危。”
言景山怕叫学生们听见,走下来带着扶意到一旁:“你娘无病无灾,一切安好,何来病危一说?”
扶意松了口气,但知事情不会这么简单,韵之曾为了大公子对妻子被婆婆欺负视若无睹而大闹东苑,可是类似的甚至更严重的事,在这个家里,已经快二十年。
“那就好。”扶意道,“爹爹,我先回后院去了,您下了学,我再来请安。”
言景山显然意识到,自己被女儿捉了短处,他又一次忽视了妻子被母亲欺负的事实,此刻无话可说,只能先命扶意回家。
博闻院前院是学堂,后院便是言府家宅,平日里家人不得到前院来打扰,自然学子们未经允许,也不得惊扰女眷。
走过角门,扶意深深吸了口气,定下心,带着香橼一路往母亲的屋子来。
同在这一日,京中有热闹喜庆的事,金将军前线大捷,剿灭明莲教,不仅活捉教首,连他们的老巢都一并端了。
皇帝将喜讯告知四海,君民同乐,另加封金将军为二等平南侯,在京中赐下宅邸。
公爵府中,三夫人因是将军亲妹,皇帝得知她正怀有身孕,请皇后代为照拂,当日就送来了各色补品、绸缎金银,摆了满满一屋子。
三夫人欢喜极了,带着下人将帝后的赏赐全部搬来老太太院里,明着孝敬,实则满心嘚瑟,请婆婆挑一挑可有喜欢的东西。
老太太见儿媳妇这样高兴,自然不忍心扫她的兴,挑了两匹绸缎后,才好生道:“你嫂嫂们不是没见过这些东西,你就不要过去显摆了,我知道你高兴,但好生回家安胎更要紧。”
三夫人虽没少被婆婆做规矩,但也深知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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