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据眼神变得黯淡,这也是不争的事实,只好说道:“价格尽量低一点,最起码能让大部分人买得起。”
“还有店铺,陛下可有选择?”桑弘羊又问道。
“春福,把图给大司农。”
这张图上被标出来的都是这次查赌被收的店铺,刘据的本意也就是为了他赚钱的计划找个地方实施。
没理由的强收店铺,不是一个好皇帝的所作所为。
这些人很倒霉,刚好撞到了枪口上:“这些店铺你随便挑,可以的就留下,不行的就租出去,也能收点钱。”
“这里一半是香皂,一半是盐,如果卖的好就多招些人,朕会把制作方法教给他们。”
金日磾闻言,说道:“陛下的意思是我们以后都不用吃那些粗盐了?”
刘据点头,拍了拍他和桑弘羊的肩膀,笑道:“朕对你们抱有厚望,你们可不要让朕失望。”
“臣遵旨。”
等刘据和春福离开后,金日磾看着房间里的香皂和盐,摇头道:“真搞不懂陛下,这香皂有什么用,还不如全换成盐,一定很快就被人抢完。”
“鼠目寸光,你懂什么?”桑弘羊鄙视的看着金日磾。
金日磾平时挺随和,今天好像换了个人似的,当即回了过去:“那你告诉我,这香皂有什么用?和盐比起来,它一文不值。”
一个人的成长环境决定一个人的性格,金日磾出生于匈奴,物产贫瘠,比不上资源丰富的中原,也更加明白盐的重要性。
而桑弘羊则不同,他家原本就是洛阳的一户富商,从小吃穿不愁,不会有金日磾的那种想法。
“我们打个赌如何?”桑弘羊心念一动,说道。
“陛下前几日才叫我查赌,如今你又要和我打赌,你居心何在?”
金日磾瞪了桑弘羊一眼,你这不是故意害我吗?
“我们不赌钱。”桑弘羊说道。
“那赌什么?”
金日磾看着桑弘羊,总觉得这家伙肚子里没憋什么好屁。
“我要是能在七天之内把这里的香皂全卖出去,你让我在你脸上吐一口唾沫。”
金日磾算是明白了,原来这家伙还惦记着被吐了口水的仇呢?真小心眼。
“不,五天。”
他想了想,桑弘羊既然说七天,那肯定不会是空穴来风,还是小心点为好,日子能缩短就给他缩短点。
桑弘羊没有说话,在心里算着什么,汉景帝时,年仅十三岁的桑弘羊以“精于心算”名闻洛阳。
金日磾见况也没有打断他,反而觉得自己的决定正确的,不然桑弘羊也不会犹豫到现在。
“我同意。”过了一会儿,桑弘羊才开口说道,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好,等着五天后我把唾沫吐在你脸上,哈哈。”
金日磾笑着走出了房间,桑弘羊露出一抹神秘的面容,不复刚才那副慎重的模样。
次日,两人一个负责卖盐,一个负责卖香皂,各自管一家店铺。
两家店铺前面都站了不少人,大多都是看热闹的。前几天才被查收的店铺,今天又重新开业,还换了店主,倒是让不少人好奇。
不过俩人都是朝廷大臣,平时不怎么出现在大众视线内,还没人将俩人认出来。
金日磾负责的店,来往客人络绎不绝,毕竟盐这东西尝一口就知道,是好是坏心里都有数。
桑弘羊那边,零零散散几个人,一天也没卖出多少。香皂是要用上一次才知道效果的,总不能说和盐一样吃上一口吧?
其实桑弘羊完全可以弄一盆水,让别人试用看看。
十二月的白天很短,黑夜慢慢笼罩大地,街上差不多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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