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敌方军士。己方兵士挤满甬道,最前面一排十数人扛着硕大盾牌,正死死支撑。后面所有军士,均刀枪在手,凝神准备。
一股异常燥热与紧张,弥漫全场,所有军士都不说话,只是死死的盯着城门。等待城门破开的瞬间。
东王单手持剑,站在后面,凝神戒备,淡淡的红色光芒覆盖全身,竟像一团凝实的火焰,赫然而怒。
“二叔!”就在这时,一声清脆的叫声,从东王背后传来。东王猛的一转身,却看面前一个身穿龙袍的少年,站在他的面前。面带微笑,不卑不亢。
“陛下!”东王见到来人,大惊,连忙单膝下跪,道:“陛下!此处危险,还请陛下到内殿躲避!臣当以死抗敌,救陛下水火!”
少年微微一笑,上前一步,将东王扶起,看着东王,道:“二叔,都这个时候了,礼数还是免了吧!”
“陛下!还请到内殿躲避!”东王拉着皇帝,看看四周,竟无一人跟随,连忙拽过身边一个兵士,道:“你把陛下送回内殿去!”说着,又问皇帝:“陛下,身边如何一人未随?”
少年皇帝摆摆手,示意兵士不用管自己,轻声道:“此时此刻,朕的身边,还能有什么人呢?”说着,叹了口气,又抬头微笑道:“二叔,你我叔侄二人并肩一战!”
“陛下!”东王一听,大惊,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城门,又冲皇帝道:“您速速回内殿去,此处刀兵无眼!您若有个闪失,祈天数百年江山,当如何安置!还请陛下以江山为重啊!”
“江山?”皇帝一听,笑了笑,道:“此战若败了,还有什么祈天江山,就算我躲到内殿去,也还是一死,不若直面敌寇,败也败的坦然!”
“陛下!”东王一听,眼泪再也止不住,涓涓而下,哀嚎道:“只要陛下在,祈天便在!陛下啊!!”
“君王死社稷,天子守国门。”皇帝轻轻为东王擦了擦眼泪,道:“此番大难,错均在我,上天惩罚,要我祈天江山。此刻我避了便是不尊祖训,不敬先王。二叔,你不要劝了。”说着,皇帝双手扶住东王,强行将东王的身子回转,在东王身后,低声道:“二叔,祈天三百年江山,只在此战,您若胜,你我叔侄把酒言欢。您若败,侄儿自会自裁当场,断不可丢了祖宗颜面!”
东王直面城门,狠狠攥了攥手中长剑,用力抹了抹眼睛,将泪水擦干,低声道:“陛下放心,想夺我祈天江山,除非我死了!”说着,提剑上前,守在众军士身后。皇帝后退几步,来到外殿门前,盘膝坐在台阶上,闭目养神,心神宁静。
片刻,城门开,黑甲军士如潮水般涌入,守门兵士本就不多,被这潮水般敌军一冲,顿时被淹没。
东王提剑,眼中寒光射出,提剑便刺,一道实质的剑气冲体而出,贯穿了面前一片军士,顿时倒下一片,鲜血喷洒,染红了天际。
杀意大发,东王提剑冲出,左挥右砍。一时间红光漫天,分不清是鲜血还是剑气。冲进来的黑甲军士一片片倒下,又有新的军士冲进来。东王肆意杀戮,竟无一人是其一合只敌。
此时城墙上,已经无任何防御之物,城门已经失守,兵士们担心城门安危,尽数杀将下来。直接冲入敌军,肆意砍杀,拼死,冲到东王面前,与东王并肩而战。
“哈哈哈哈。”东王见有自家军士拼死冲入,与自己一同奋战,哈哈大笑,指着眼前敌军,喊道:“我祈天将士,无一贪生怕死!尔等速来受死!”说罢,提起长剑,直接杀入敌军,左右军士与东王一起杀出,一时士气高涨,直直将敌军杀出城门。
此刻,内城门前,已被鲜血染红,敌我军士死伤遍地,东王一路杀来,所到之处,无一生还。他的身后,数百黑甲军士的尸体散落。
东王杀至门前,长剑触地。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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