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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伍总连连脸头,一脸叹服:“大师不愧是华佗后人的第四十九代弟子,不但针法精妙绝伦,连您用的银针也与众不同。”
伍总这话听起来是恭维,但实际上却并不是,老者所用的银针的确特殊,连木制针匣都透着古意,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老者捋了一下白胡须,说道:“我这套金银针,也是师门传下的,由我师祖亲手打造,我这金针由纯金所铸,银针乃是纯银,金银针软硬度不同,捏针和下针的手法也各有轻重。我的银针并不是现在工厂里的银针能比,现在那些银针含杂质太多,影响入气,不过现在这些中医,只知道扎针,根本不懂以针入气。”
周围的人听得似是而非,但却全都面带崇敬,不停的点头。
伍媚皱了下眉,:“什么以针入气,不都是扎针吗?”
陈壮笑笑,说道:“这是古时针炙的手法,意思是施针者在扎针的时候,以内息通过银针,扎进病人的穴位,就跟古代的点穴手法差不多,将扎针和点穴合二为一,现在知道这手法的人确实不多了。”
他话音刚落,老者立刻抬起头,愠怒的再次向陈壮看来。
伍媚本来还想再问,可是一看老者面色一沉,立刻不敢再开口了。
陈壮却若无其事,只是稍感意外。
他还以为自己是修炼之人,没想到这个黄大师也是身怀修为者,他下针的时候也懂得以气入针,所以才在旁边静观。
老者重重哼了一声,从匣中拿起一根金针。
他举起金针,下针的动作放得极缓,仿佛手中捏着的是千斤重物,极其慎重。
旁边的人不敢打扰,自动放轻了呼吸。
不过,这次老者一边下针,却一边对旁边的两位主治中医说道:“看好了,我这坤阳针法和你们院的针炙,表面上相似,但实际上完全不一样。普通的针炙,只是通过银针刺激穴位,而我师祖所传的针法,不但刺激穴位,还会激活穴位附近的毛细血管,我的气息通过针尖,进入患者经脉,使人体阴阳调和。”
两位主治中医都年过半百,也在中医院是权威人士,却在这名老者面前像小学生一样,不停的点头。
老者刺下一针,又道:“前年赵副省长巡视江南,不幸遇到道路塌方,重伤垂危,乃是我用这套坤阳针法,把他救治过来的。”
他话刚说完,一个中医就面露惊奇,脱口而出:“什么,原来让赵副省长起死回生的大师,竟然是您!!”
病房里的人群也皆面露震惊,陈壮却不明所以!
伍媚连忙小声解释:“你别看现在赵副省长在电视上精神抖擞,但去年他遇到车祸,被送到医院后,请来全省最著名的中、西医会诊,都宣告无效,家人都准备后事了,可是来了一位知名中医,只用针炙之术就把他救活过来,没想到这位神医,竟然就是黄大师!”
陈壮去年还在村里,根本没看新闻,说道:“是吗?”
伍媚还在惊叹:“真没想,二叔竟把这位神医请来了!你知道吗,东南市周总的孙子天生聋哑人,可是被这位神医针炙后,竟然能听能说了!我还以为是谁,没想到就是黄大师!”
陈壮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两位主治中医心悦诚服,恭敬道:“大师真乃高人,我院的中医技术在全省也算排得上前三名了,但跟大师一比,真是自愧不如。”
在人群一片惊叹声中,老者微微一笑,说道:“中医博大精深,上个中医大学也只以点皮毛,你俩还年轻,今后还有时间钻研,若有不懂之处,可以来问我。”
这两个医生都约摸五十岁,却在这六十岁左右的老者面前像晚辈一样,激动的连连点头。
可谁都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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