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白想着要喊她一声,却连名字都不知道,才想起要问一下名字。
“江诗钰,言寺金玉,可以叫我钰儿”
“好,钰儿姑娘,雪地脚滑,慢些走”。
诗钰又追着问了一句,“那我要怎么称呼你”。
“广白,族里长老喊我单字白,断霜喊我舅舅,也有些辈喊我白哥哥,不过这个”
“好,以后若能见面,我便喊你白哥哥,你犹如我兄长那般亲切,直呼其名我倒觉得别扭”。
广白心里咯噔了一声,这一声白哥哥,只有一个人曾经这么叫他,诗钰这么喊他,让他有些慌乱,“好,慢走”,说完他就进了门。
诗钰声嘀咕着,“我还有一句话没说呢,糕点要记得吃啊”
“你下床去哪”,广白刚一进屋,就看见如笙下了床,明明还是一副病弱无力的样子。
“太久没去极镜了,得去一趟”,她才刚一站起来,就摔在了地上,只是笑了起来,我还有这么柔弱的时候啊,有点新奇。
突然她感到一阵眩晕,心脏像被谁紧紧握住,疼痛难忍,听不到它跳动的声音,忽而又疯狂窜动着,传到了整个大脑上,“这是什么我听不到!是什么”
“你怎么了”,广白看她痛苦地扶着头,不知所措。
这感觉有点麻痹!
“广白把我丢到忆情渊去”,如笙半天挤出了一句话。
“啊?”广白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丢吗,直接扔下去?”
“让你丢就丢,快走!”
广白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把她背了起来,披了件大衣,匆匆赶往了忆情渊。
“就这样丢吗?”广白往下看了一眼深渊,有些渗人。
“丢!把狄南星找回来,我可能回不来了”,如笙说了个丢字,广白已经撒开了手,听完后半句,才知道晚了。
“回不来是什么意思!”广白往下大喊,而此时如笙早已消失在他眼前。
如笙肆意地坠落,看着明晃晃的天空,和逐渐浓厚的烟雾,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这样的光景她经历过一次,那一次她害怕,她恐惧,她恨不得能哭出声来求救。
而这次她什么都没有想,因为也无力挣扎,这副身体,比她想象中要脆弱许多,她只是用最后的力气抱紧自己。
等到她醒来时,她已经躺在了平地上,“糟了!”
这是悬在忆情渊中间的废城,当初她就是在这里困了三年,只要清醒着,看准了是能避开的,可怎么这个节骨眼,偏偏晕了过去。
如笙保持着最高的警惕,可无奈身体完全跟不上,也不知道怎么了,麻痹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还想着不会跟张辛柏一样被人下了药吧。
“老天爷啊,你要有良心就别让那个女人发现我”,如笙缩在角落里,反复默念着,没有什么人能比那个女人更可怕,真正发自内心的恐惧。
“是杀戮吗?民不聊生,血流成河的样子,是你渴望的和平啊,你会受到惩罚的,永生永世,子民不会原谅你的哈哈哈哈”远处传来了一个女人的笑声,尖锐阴冷,深入人心。
如笙捂住了耳朵,不敢睁开眼睛,缩成了一团,“不要不要”。
远晋国,天子迷信鬼神,昏庸无道,卜算一卦,道出需杀尽全国子民祭天,天神感受到诚意,才会保远晋国生生世世太平祥和。
正当主城池血流成河,堆尸成山时,却被塞外敌国趁虚而入,轻而易举攻下,从此不复有远晋国,城池下沉,坠入忆情渊,积满怨气,衍生出城灵,便是眼前这个女人。
“你如何还敢来?你该去赎罪,臣民们说你该去死,可惜这天大地大,没有你的葬身之处,你就该被挫骨扬灰,到大地的每个角落里任人践踏,我会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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