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法蒸青玉露,用来清口最佳。”
“吕老弟不用这么客气,你我几十年交情,兄弟相称即可。”
“不敢,我只是一俗人,不像道祖出世修炼仙道长生,或许若干年之后我这把老骨头都化成了灰,道祖依然还在呼风唤雨。”
“老弟真无需如此,早年你我一场缘法,也算是这一世的因果。其实我的底细你都清楚,只不过机缘好一些,入了道门而已。况且当年不是你帮我,哪有如今的成就。所以你吕老弟之事就是我的事,小的们解决不了,我便亲自赶来了。”
“既然如此说,那我就尊一声道兄,与你相交多年,愚弟也算懂得一些道理,机缘不可遇,因果有尽头。其实这么多年以来道兄一直执念帮我,可是小弟真是无颜相求了,若是一旦斩断了这因缘,我吕家今后如何不提,与道兄的机缘却是不舍。”
“老弟言重了。有我在,必定保你吕家富贵绵长,虽然我三三派秉承祖训不得出世,不过要照扶一两个亲近之人还是做得到的。”
“多谢道兄顾念!”吕不闻道了声谢,双手捧起茶杯相敬。
道祖也端起茶抿了一口。
“那么吕老弟跟我说句实话吧,这一次究竟是什么麻烦。”
与那些道祖的门下不同,吕布知道在此人面前绝不能隐瞒,于是叹了口气,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道祖凝神细听,等他说完之后一掌拍在石桌上道:“老弟,你这是自误啊!”
“道兄所言极是,可是身在官场,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而且这其中的尔虞我诈,乃是这世上最凶险的所在,我如果不按照官场规则行事,又如何立足。”
“我与老弟多次深谈,那钱财身外物,子孙自由福,你身在世俗当多行正事,多谋福祉,其实与我修炼之人的大道还有共通之处。如果不顺,这官不做也罢,不如随我入山去修道,可惜……”
“小弟灵根浅薄,哪里有道兄的机缘。其实正如道兄指点,如果能立身更高,所做的大事自然也就福泽越广,只是不知不觉随波逐流,导致泥足深陷,这一关如今只怕是难过了。”
“其实也没什么,无非是官非纠缠,把这一桩了断了,其它的都无妨,至于那些钱就随他去吧,我听说小的们追了几次,都奈何不了那个人物?”
“对方好像确实很厉害,几次对我家超歌下手,不过好像也有所忌惮,没有致超歌于死地。”
“你知不知他的来历?”
吕不闻摇头。
“既然是还留着分寸,这件事不急,有机会我会一会他。当下首要解决的是你的官非,你说有调查组正在查你,那么负责这个的是哪一个部门?”
“应该是国安和纪委,道兄可有办法?”
“这种事不能蛮干,否则终究与你不利,这样,最近你低调一点,最好称病不出。我一会动身去一趟京城访一访老友,看有没有个化解的方法。”
吕不闻闻言,立即起身鞠躬致谢:“那就有劳道兄奔波了,我马上安排专机。”
道祖摆手道:“说了不必如此。只是这件事之后,老弟务必不要再入歧途了。”
“一定一定……”
吕不闻连声答应,能请动此人出山,他的心终于落下了大半。
而此时,林浩宇则躺在一条简陋的硬木沙发上,枕着一卷毛衣,身上盖着一件女式的风衣,望着昏暗的斗室发呆。
窗帘透进些许亮色,明显已经天亮了,可是他依然全无睡意,就那么躺了半夜。
小房间唯一的小卧室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但是林浩宇知道,躺在床上的那个人,其实并没有睡着。
因为她整夜都没有翻一次身,明显是在装睡。
薄薄的木门并不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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