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爷咳出一口黑血,苏茗儿手忙脚乱地用手帕抹干净。
“放心吧,这是他体内的污秽物。”
苏永昌问:“陈大师,为什么爷爷还没有清醒?”
“休息几日就好了。”陈桓低头玩弄着刚到手的智能机,看着时间已经不早了,开口说:“我先回去了,明天还要上课。”
苏茗儿感谢道:“好的,麻烦你了,因为要照顾爷爷,恕我不能送你回去。”
“没事,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陈桓摆摆手独自往门外走去。
三个琢磨着坑一笔钱的家伙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操劳了一晚浪费这么多道具,就这样莫名其妙空手离去了?
“三位大师请回吧,辛苦费我会让打进各位的银行卡里。”
既然金主已经开声,他们自然不会厚着面皮留在这里,但大师风范的场面话还是要有的。
“哼,区区高中生的装神弄鬼你们就信了?我相信不出两日你肯定会再次找上我们的!”
“阿弥陀佛,既然施主执意如此,我等亦不可强求。”
三人亦上车离开。
苏天逸质疑道:“茗儿,你真信那家伙摸摸爷爷就能把病治好?”
“第一次爷爷腹痛难耐的时候不一样是被他治好的吗?试一试总不会是坏事,拖得太久会惹得那几家企业不安分的。”
苏永昌一听到其他商业对手,脸上再也没有对待陈桓的和蔼,目光中十分凶厉,“哼,他们敢乱来试试!”
苏茗儿看到爷爷的气色明显好转,压在心中的重石可算轻了不少。
三个打扮各异的人捉鬼大师挤在后座,陈桓舒舒服服地坐在副驾驶上。
汽车很快就把陈桓送回家中,另外三个家伙却跟着下车。
司机见状,直接掉头离开了。
“我明天还要上课呢?各位大叔找我有什么事吗?”
三人在上车前已经决定要好好教训陈桓一顿,否则会郁闷一整晚的,毕竟将要到手的五千万就这样泡汤了!
“小子,你在哪个门派拜师学艺的?”黄袍道士开口问。
“无门无派,只是从小山沟里走出来的孩子。”陈桓如实地回答。
“骗谁呢,就凭你这一眼就能看出苏老爷体内藏有一头膏肓鬼的本事,怎么可能无门无派。”
陈桓耸耸肩,懒得再跟他们纠缠下去,开门见山道:“有事直说,青春期熬夜会长不高的。”
素衣男子缓缓地说:“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你半路杀出来抢生意,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说法。”
陈桓反问:“雇主货比三家,觉得我又便宜又有效,找我不是很正常吗?难道非得被人放血当水鱼宰?”
黄袍道士高声大喊,“嘿,跟他有什么好说的,揍一顿解解气吧!”
“阿弥陀佛,出家人慈悲为怀。”
素衣男子开口:“既然如此,我们就跟你斗法吧!”
陈桓打完哈欠继续玩手机,根本没把他们当一回事,“我凭什么闲着跟你们斗法?”
“你!”
“拿五千块做赌注,若是你能让我们输得心服口服,这五千块就是你的了!否则下次见到我们给雇主干活,你有多远滚多远。”
素衣男子从钱包中抽出一小沓钱币,“如果不够”
“没问题。”
“没问题?”他还以为要多废点口舌呢,这样就没问题啦?
“没问题。”陈桓把手机收回裤兜,转身开门,“不过赌法由我来定。”
黄袍道士大气地回答:“当然可以。”
反正他们三个打定主意,输是可以输,但只要坚称不是心服口服,那输即是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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