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小泥鳅如何敢于顶撞于他,而是马三爷总是隐隐觉得这个臭小子总是给这个市场里的人通风报信,一向阳奉阴违,正要寻他一个短处,今天正好撞到。
“马三爷,我就是一个小泥鳅,您就放过我吧!”小泥鳅有些哀求,“哼!”马三爷真要找一个治他的理由还何愁找不到么,“你小子撞了本大爷,放过你肯定不行,不赔你马三爷几千块,你休想走掉!”
这不是纯粹讹人么?小泥鳅见惯了这种人的飞扬跋扈,先是假意跪下抱着马三爷的粗壮的大腿一顿嚎啕大哭,“爹啊!爹啊,我可找到你了!原来我们父子见过这么多次,竟然不得相认哪啊!!呜呜呜呜”
干嚎不下雨没关系,关键这个小泥鳅的嗓门够大,商户们不敢惹马三爷,可是旁边的路人和老百姓却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纷纷围了过来。
“哎呀,哭得这么凶啊,这孩子这么可怜哪!”
“听说这孩子是来认爹的,看样子人家不肯认哪!”
“别TM的胡说,老子怎么会是你的爹?”马三爷气得举拳要打,不过人太多了,他要当街打孩子,旁边的路人可就不干了。
“怎么能打孩子?难道说你不认就打人么?”
“这是什么人啊,你看那孩子脏兮兮的,肯定虐待了很久了啊!”
路人议论纷纷,这让马三爷恼羞成怒,举拳打不得,可是破裤子缠腿,他只好提高嗓门喊道,“别听他胡咧咧!他明明是撞了我了,我要跟他要损失费!”
“一个孩子撞一下,要什么损失费?你这个人就是不讲道理嘛!”
人群中自然有人仗义执言,庄心绿洲并不是庄震绿洲采用奴隶制,而且采取了较为文明的开放的状态,虽然也不乏不法之徒,但总体而言还算好得多。
眼看路人义愤填膺,马三爷有点害怕,毕竟法不责众,更何况他本来就是要想趁机收拾一下这个小泥鳅,自己已经有所心虚了,他忍不住对着那个冲着他不对的男的大声叫嚷,“你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管我?!”
少不得两个人吵了起来,人群之中一个普普通通的带帽子的中年人把帽子一举,又戴了上去,转身而去,小泥鳅看到如此暗示,趁机撒手,一个转身真像一个泥鳅一样钻入了人群之中,消失不见。
马三爷已经顾不上那个小泥鳅了,他由不得迁怒于这个跟他吵架的人,小孩当众打不了,这个中年人就成了他的出气的对象,两个人竟然在闹市之中扭打了起来。
小泥鳅早就钻出人群,来到了僻静之处,看见那个戴帽子的中年人坐在路边,正在吸烟,小泥鳅看看四下无人,走到跟前,用右拳向着自己的左胸一举,竟然是新月绿洲的标准军礼,“大人,情况正常,白狼已经回到庄心绿洲,另外就是今天庄见回来的比较晚,居然在天文台待了一个晚上。”
“天文台要仔细查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其他的你去吧!”这个戴帽子的中年人吸完了烟,把烟头扔在地上,声音有所提高,“要什么钱,老子还失业呢,给你个屁钱!”转身气愤的里去。
小泥鳅则捡起了那个烟头,一个闪身又钻进了另一条胡同,没有多久,他已经进入了一个客栈的后院,偷偷的溜了进去。
很快,在这个客栈的某一个VIP的房间里,有人小心翼翼的揭下烟嘴上的一层薄薄的纸张,在灯上稍微加热了一下,纸上显示出来了四个小字,“表弟要来”,随即这个人把纸条卷了起来,用打火机点燃了一支烟,把纸条烧着了,扔进了烟灰缸里。
没有几天,庄毅和小姑娘霍晓晴在相声二人组以及陈莹的陪同下一起登上了北上的游轮,当然这一行人总数十几个人的规模里,韩师傅和尤金娜也在其中。
根据计划,韩金栋将在庄心绿洲辗转,被秘密送到藏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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