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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牧举起手,很是无奈。
葛浩文,葛浩武两师兄弟有心想上去帮忙,可不知道帮谁,只能搓着手站在一旁。
等林仁钊气消了一些,沈牧说:“老爷子,我不勉强您。祖庭的事情,我无能为力,但其他小山,我还是可以帮忙的……”
林仁钊砸过来一根棍子,怒道:“祖庭不能有失,这是祖训。”
沈牧抓过棍子,说:“皇朝亦有变迁,首都亦曾换地,时代变了,祖庭即便换了地方,先祖也不会怪您的。”
“你给我走。”林仁钊没办法反驳沈牧的话,只能呵斥。
沈牧没奈何,只好转身离开。
葛浩文,葛浩武两兄弟给师祖稽首告别,随后追上了沈牧,连连道歉:“沈真人,真对不起,我师祖……”
沈牧说:“我知道,老爷子心念旧地,我何曾不想把祖庭要回来,可实在办不到,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两师兄弟都不说话,沈牧的情况其实比他们要严重得多,北邙山虽然是国家级景区,但山上并没有像样的门派。而观气门的祖庭,现在占据的可是地藏王菩萨的道场,沈牧力量再大,也不可能和地藏王菩萨扳手腕,颠颠的跑过去和地藏王菩萨说:“老哥,你占了我的地方,麻烦你挪个位置吧。”
菩萨不一巴掌抽过来……
沈牧无奈一叹气,林仁钊的要求,他实在办不到,那根本就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走着,沈牧猛地转头,问道:“你怎么跟过来了?”
跟在三人后面的正是之前和沈牧起冲突的唐装,他小弟都不在身边,只是一个人跟着沈牧。
唐装看沈牧发现他了,讪讪一笑,而后爽朗一抱拳,说:“兄弟,我一看你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刚才的事情,是我瞎了眼,多有得罪。我在这里再给你赔礼道歉,你要是觉得不够,我这就给你跪下。”
沈牧不耐烦的摆摆手:“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磨磨唧唧的。”
唐装说:“这里不是说事情的地方,老李家的饭菜做的那是一绝,我请几位搓一顿,权当赔礼道歉了。”
葛洪文一撇嘴,要说话,沈牧心里一动,笑道:“行啊,你到前面带路,我们随后就到。”
唐装在前面磨磨蹭蹭,不走快。
沈牧说:“你先过去,我们能找到。”
唐装这才快步走了,葛浩文很是不解,问道:“沈真人,您要他一个小混混做什么?”
沈牧说:“说来你们别见怪,我要让他请人教训一下你们师祖。”
葛浩武大惊,脱口而出:“不行。”
葛浩文和葛浩武不一样,心眼多一点,说:“沈真人,您想让我师祖换一个条件?可他会看出来的。”
沈牧摊手:“那你能让我怎么办?真的把北邙山弄给你们?我可没那么大本事。”
葛浩武还是一脸不忿:“沈真人,我们尊敬您,可您也不能欺负我们师祖,他要不是,要不是……”
沈牧问道:“要不是什么?”
葛浩武却不说话了,葛浩文说:“告诉沈真人也无妨,师祖年轻的时候是个修行奇才,但也正因为如此,年轻气盛,又正逢乱世,四处和人打架斗法,结果被一个禅师伤了经脉,一身修为作废不说,而且绝了他以后的修行之路。自此,他才开始潜心研究五行八卦推演之术,再也不过问修行之事,但对于禅宗的成见,却一年比一年深。”
沈牧点点头,倒是和他想的差不多,这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林仁钊这么恨禅师,肯定有原因的,但他这样因为一个禅师而恨了整个禅宗的,俗称就是黑子。这种黑体现在各个方面,地域黑,职业黑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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