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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郊区太安门所在的驻地,广场之上,遍地哀鸿。
前两天那场大雪留下的积雪都被鲜血染红,血水遍地,道不完的凄凄惨惨。
“陈守成,你为了门主之位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一定会受到天谴的!”
“天谴?”面无表情的陈守成手起刀落,一颗大好人头瞬间滚落,一直和那数十颗人头撞到一起,这才算是停?了下来。
“如果有天谴,早就该落到你们这群老东西的头上了!”手腕抖动,将刀锋上的鲜血甩去,陈守成这才环视四?周。“今天我升任门主,还有谁不服的?尽管站出来!”
矗立在广场下的那些太安门的老一辈们无不唉声叹气,看着那些被看去头颅的好友们,心中无不胆怯,再也无?人敢站出来。
环视一眼,确定没有人再敢站出来,陈守成这才哼了一声,将手中长刀丢了出去。
长刀叮当作响滚落斜坡,陈守成冷着脸走到广场正中间,看着坐在太师椅上的老人,微微躬身,脸上看不出任?何尊重。
“爷爷,那这门主之位我就却之不恭了!”
“守成啊!就算你不这么做,等到你父亲百年之后,他也会把门主之位传给你的!”
老人面露无奈,语气中透着浓浓的心塞。
面对这曾经的太安门掌权人,已经抬起头来的陈守成脸上忽然露出些许疯狂之色。
“老东西,别在这里自欺欺人了!太安门门主之位,从未传过异姓血脉,这一点,你以为我不知道?”
强行忍耐住对老人动手的念头,陈守成猛地挥手,周围立即有两个裹得严严实实的黑衣人快步上前,将老人给?架了下去。
拿起放在桌面上那块代表门主身份的令牌,陈守成紧接着一脚将用来祭拜天地的香案踹翻,令牌高高举起,牌?面对着站在广场下的那些太安门的骨干。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太安门的门主,我一定会带着太安门走向古武势力的巅峰,你们现在的臣服,换来的,?是你们未来几十年的享福!你们,迟早会明白我的!”
摔下这么一句话,陈守成转身离去,背后跟着十几个和刚才那两个黑衣人打扮相同的护卫。
等到陈守成离开,台下的人这才暗耐不住心中的恐惧,一下子瘫软在地,望着那些血淋淋还带着余温的头颅,?心中再也没了抗拒的心思。
离开广场后,陈守成并没有急着回到代表门主权力的书房,而是到了太安门内一个比较偏远的厢房。
在厢房门外,同样守着四个黑衣人。
见到陈守成到来,非常自觉的朝两侧避让开来。
刚进了门,陈守成还未开口,屋子里已经响起了一个古怪的声音。
“怎么样?守成君,事情办妥了?借给你的人还好用吧?”
“非常好用!”回头看了一眼那些黑衣人,陈守成大大咧咧的坐了下去。“不过事情到这里还不算结束,还有?一个强敌没有解决,所以说,我这门主的职位坐的还不算牢靠!”
“强敌?你是说上一任门主,陈自德么?”
黑暗中缓步走出一道人影,同样一身黑衣,不过并没有遮挡面容,一张东方人的面孔,上唇却留着极具特色的?方形小胡子。
如果沈牧在这里,肯定会发现这人看起来极为熟悉。
“渡边先生,你知道我说的不是陈自德,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你是说沈牧?”
被称作渡边先生的年轻人微微一笑,操着那口带着浓重日笨腔的华夏语道,“我这一次来,为的就是沈牧!有?守成君的帮助,一定能将沈牧斩于刀下!”
“其实我挺好奇的,沈牧究竟对你们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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