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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是最惨的。
当他从威风八面的蓬山将军,变成“那个谁”后,他原来的部下相继反水。这个指证他在温轻遇刺之后,曾想?杀掉陈自强灭口;那个指证他正在谋划军事政变,企图放手一搏。
最可怕的是,军警联合调查组经过高层授意,索性把坤差一案也算在了他的身上,并编造出了一系列的证据。
原因很简单,国家不能继续乱下去,蓬山奎一口锅也是背,两口锅也是扛,要当替罪羊就当彻底。
最终,蓬山奎被移送司法机关,而温轻则在万众期待中离开了医院。
随后,缅殿最高法院宣布继续大选,温轻毫无悬念以高票当选,成为缅殿新宪法颁布以来,第一位民选非军人?总统。
这一次,温轻长了记性,上台以后,立即兑现之前的承诺。方四海和猴子都顺利成为国会议员,而缅殿新政府?也迅速跟华夏的众生集团和云安集团签定了一揽子的合作协议,拿下了许多大项目。
即便是这样,温轻都觉得还不够。
当得知沈牧为了他的事,花出去一百五十万镁金之后,他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只带着颖儿和保镖,携巨款秘?密前往庄园。
对于他的到来,沈牧并不意外,就在庄园食堂里热情的招待了新总统和第一千金,方议员和侯议员则在旁作陪?。
酒喝到兴头上,温轻从身边取出一张支票推到沈牧面前,感激道:“为了我的事,让沈先生破费了,小小心意?,还请笑纳。”
猴子偷瞄了一眼,嗬,出手真阔气,一千万镁金。
沈牧连看都没看,直接推了回去。
温轻有些意外:“怎么?沈先生是嫌数额太少?”
沈牧淡然一笑:“事情是我答应帮你办的,花费多少那是我的事,没道理让你补贴。再说了,你已经兑现了自?己的承诺,这就够了。”
温轻想要坚持,方四海在旁边大笑起来:“总统先生,沈先生我比你了解,他说不要那就肯定不会要。而且,?说句实在话,他也不缺这仨瓜俩枣。”
温轻看了看支票,一千万镁金啊,这还仨瓜俩枣?转念一想,人家上市集团的董事局主席,横跨政、军、商、?黑四界的猛人,估计真不缺钱。
于是,只好把支票收了起来,心里对沈牧的敬畏,又多了一分。
气氛正热烈,沈牧手机却响了。
“对不起,你们继续,我接个电话就来。”沈牧一看来电号码就起身离席。
到了外面训练场上,他拿起手机笑道:“怎么了亲爱的?想我了?”
“还真是。”那一头,赫然是赵桃夭的声音。
“那肯定是出事了,直说。”沈牧收起了嬉笑。
赵桃夭似乎被这句话郁闷到了,沉默了好一阵才开口道:“云安的新药独家提供给三河会,白印成已经赚得盆?满钵满了。他那度假养生基地现在得提前两个月预约,简直火爆到不行。”
“所以呢?”沈牧知道这不是重点。
“他倒是大赚一笔,可别人看着眼红了。”赵桃夭说道。
“你是说独林联盟和地道盟?”沈牧一语道破。
“没错。这两大帮派几次来人找我洽谈,想要从中分一杯羹。但我们跟三河会有约在先,我怎么能答应他们??一来二去,人家不乐意了。”赵桃夭冷笑了一声。
沈牧语气一变:“找麻烦了?”
“先还是小打小闹,找些流氓闹事,或者在上抹黑之类,后来就变本加厉了。就在今天上午,我们的几个员?工被他们打伤了,其中一个伤势还比较重。”
沈牧一听完就问道:“抬北可是三河会的地盘,你怎么不找白印成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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