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用空闲的另一只手敲了敲尤里的脑袋,好像敲打敲打就能像机器那样恢复正常。
“吃饭的时候,你说我如果今天做点什么,你就不带我回去。这话是不是你说的。”尤里不服气。眼睛被蒙着,耳朵、鼻子反倒更加灵敏了起来。来来回回的有车辆声,还有3个人从他们身旁经过,不远处饭店的味道,路上的汽油味,但好像都被自己身边的草木香给淡化了。天气已然暗了下来,路上的灯光亮起,点缀着这座城市。
“这可真是说者无心,听着有意。既然我这么说过,那现在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不要。“左凌天问道,手一直没有放下,但似乎有些累了,胳膊肘抵在尤里的肩上。
尤里使劲往下巴拉着左凌天的手,在快要看到曙光的时候左凌天的另一只手前来助阵,快准狠地将两只作乱的手,牢牢握在掌心,再也动弹不得。
尤里第一次起义失败。
左凌天:”讲讲你小时候的事情吧。”
尤里:“......”
“从什么时候开始?”尤里问道。
左凌天:“从你记得的时候开始。”
尤里:“可是我凭什么告诉你。”刚刚才起义失败的尤里,还是不死心,不肯乖乖就范。猫科动物在没有拼劲全力之前是不会轻易妥协的。
左凌天:“你不告诉我,那就一直在这站着吧,反正明早有课的不是我。”,后三个字说的尤其慢,带着挑衅的味道。
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就目前左凌天和尤里信息不对等的情况下,尤里想要反抗成功,基本看不到希望。在跟左凌天的斗智斗勇永远是以尤里的失败而告终,每次都只能以一句“算你狠”来表示妥协。
尤里的思绪飞扬,带着她的记忆一直后退后退,记忆都是一段一段的线头,好像只要抽出哪根,就能牵扯出一大段的记忆。
”小时候,我跟爸妈外出去打工,几岁出去的就不知道了。母亲租了个摊位卖衣服,对面有个老奶奶是卖儿童读物的。我最喜欢在那看三毛流浪记。
那会我每天最常做的事情就是泡在录像厅里。老板人很好,没问我要过钱,也没赶我出去过。“尤里的话把左凌天的记忆也带回了那个时候。
不是特别昏暗的录像厅,各色各样的看客,或站或坐,很多时候还充斥着散不去的香烟的味道。最奇怪的是,这鱼龙混杂的地方,竟然有小孩子。常来的人已经见怪不怪了,甚至还能分辨出哪些是常来的。小尤里就是那的常客。
小尤里不知道这个地方到底有多乱,因为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可以在天上飞的姐姐,腾云驾雾的神仙就是吸引小尤里每天过来的原因。
有一天,从家里偷跑出来的左凌天,不知道自己能去哪,就一直往人多的地方走。走累了的他来到了录像厅,只是想暂时歇歇脚。突然,一个小豆芽跑到自己身边坐下,那一刻,左凌天觉得自己安全了。
“我记得有一次,我看到录像厅里还有个小朋友,以为他是老板家的孩子,就兴冲冲的跟他坐在一起。”尤里的讲述和左凌天的回忆凑到了一起。
“当时录像厅放的是什么?”左凌天问道。
“怎么还带提问的。”尤里有些不满,但接着说道“放的是什么不记得了,不过和咱们俩上次看的电影是一个类型。那个小男生胖乎乎的,但是很好看,我应该从小就是颜控。等我要走的时候,他问我可不可以去我家玩。我就带他回去了。”
“你警惕心真弱,怎么小时候和现在一样傻。”左凌天边听边评价到。同一件事情从别人的角度再了解一遍,可以发现很多原本忽略的细节,有种不一样的感觉。
尤里略过左凌天刚刚的吐槽,自顾自的说:”后来才知道他是自己跑出来的,比我大一岁。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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