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呵呵，”阿瑾冷笑一声，盯着宋凌凯问道：“你喜欢我什么？这张脸蛋吗？”

    “我可是从小时候就喜欢你，小时候你还挺丑的呢！照你的意思，长得漂亮的就都不用谈恋爱结婚了呗！男人都是图她们的长相吗？”

    “难道不是吗？”阿瑾冷冷反问。

    “你......”宋凌凯有些语竭，“我跟她们不一样，等你变老变丑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了！”

    “不用等我变老变丑，现在我就信！”阿瑾拿手一指窗户，“这是五楼，你从这里跳下去我就信！”

    宋凌凯握住阿瑾肩膀的手紧了紧，“我跳下去你就答应和我在一起吗？”

    “对！”

    宋凌凯从兜里掏出结婚证放在阿瑾手里，“拿好！记住你的话！”

    宋凌凯三两步走到窗前，身体探出窗外朝下看。夜色中灯光朦胧，下面有人在走动。

    宋凌凯回身看了阿瑾一眼，纵身跳下去。

    “喂！”阿瑾脸上浮现出惊慌，她恐惧的喊声和窗外“嘭”的重物落地声，人们的尖叫声同时响起。

    阿瑾的心中一片冰凉，手里的结婚证红的刺眼，她的眼前似乎浮现出一片氤氲开的血迹，让她觉得惊心。

    阿瑾搬动着打着夹板的腿放到地上，单脚向前跳，却腿一软摔在地上。她胡乱地爬向门口，拉开门边折叠放置的轮椅，支撑着坐上去，手推着轮子向外面走。

    眼泪不什么时候已经流了满脸，阿瑾扯掉胳膊上的石膏，用两只手疯狂地转动着轮椅，丝毫感觉不到胳膊传来的刺痛，只剩下恐惧支配着本能在前进。

    “阿瑾！”在她即将到达电梯时，身后响起一道声音。

    阿瑾一下子定在原地，慢慢转过身，当看到宋凌凯正朝她走来，她的胸口略过一丝疼痛，夹杂着激动的情绪而起伏不定。

    “宋凌凯，你......”

    “怎么把石膏弄掉了，不怕骨头再断了吗？”宋凌凯看到地上扔着地石膏碎片和阿瑾已经红肿起来的胳膊，脸上浮现一抹恼怒和心疼。

    宋凌凯推着轮椅快步走向医生办公室，医生不在，又赶忙去了急诊。

    检查过后，骨头稍有些错位，幸好没有再次骨折。

    医生劈头盖脸批评了宋凌凯一通，宋凌凯老老实实站在那不敢还嘴。等医生说“回去好好照顾病人”，转身一溜烟地跑走了。

    回到病房，宋凌凯抱着阿瑾轻轻放到床上，重新给她固定好胳膊，又检查了腿上的夹板没有松动，这才松了一口气。

    “喂，你，你没跳下去啊？”阿瑾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跳下去了，这是我的鬼魂回来缠着你了！”宋凌凯做了个鬼脸。

    “噗......”阿瑾忍不住笑了一下，又赶忙忍住。

    “阿瑾，我知道你也许现在还没办法爱上我，但是你要说话算话，现在咱俩就是正式的男女朋友关系了，当然，确切地说是夫妻关系。”

    宋凌凯坐在床边，目光灼灼地盯视着阿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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