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舒口气,语调没什么情绪:“你走吧。不用脸色那么难看,我和傅希诚,各过各的。”
池渊拉开车门,又看了她一眼,关上了车门。
一直盯着那辆车消失在视野里,顾清晚才抬腿。
打开房间的门,廊道的声控灯亮了,在风口站的有点久,顾清晚踢掉脚上的高跟鞋,换了拖鞋。
找到热水壶,烧了水。
把大厅的液晶电视打开,视频自动跳到某个频道,是个新闻采访,顾清晚懒得换台,用毛毯把自己围起来,开了冷气。
缩了缩肩膀。
眼神空洞的盯着液晶电视里的某个人,顾清晚摸过了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很快被人接通,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在电视里看到你了,我告诉你,我结婚了。”
电话那端,传来一句低骂。
“早知道他真的有一个很喜欢的人,我就不会和他领证了。”
电话那端有很大的杂音。
“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说着说着,顾清晚哭了起来,哭了没多久,就窝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傅希诚回到公寓,已经是深夜。
喝了酒,开不了车。鹿茸把人送到公寓,问:“傅总,您的钥匙?”
傅希诚脚步都有点站不稳,头痛剧烈,意识却格外的清醒。
经鹿茸这样一提醒,才想起把自己的钥匙给了顾清晚,于是挣开鹿茸扶他的手,走上前,拍门:“顾清晚。”
鹿茸整个人傻掉。
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跟在傅希诚身边这么久,他一向清心寡欲,什么时候和人住在一起了?想想他口里的名字,回味。
哦他懂了,怪不得下午面试的时候傅希诚脸色那么难看,原来是看到她吃醋了啊。
又拍了两下门,还是没反应。
傅希诚头疼的很,耐性很快被磨尽,让开位置:“你来拍,声音越大越好。”
“傅总,这样,不好吧?”
他食指抵在眉心,靠着阶梯的横栏休息:“敲门。”
鹿茸不想踩钉子,只能一下又一下的重重拍门。
房门咔的一声,打开。
顾清晚皱着眉,一脸睡眼惺忪。
傅希诚目光落在她身上,她还穿着白天的那件衣服,看上去是睡着被吵醒了,起床气上来了。
她上半身的白色西服领口外翻,露出了左肩上的黑色肩带。看到外人在,不好发火,僵站着没有动作。
“你回去吧。”
傅希诚咬牙,打发鹿茸离开。
鹿茸哪敢多留,得到指示,脚底抹油般溜走了。
夜深人静,顾清晚不吱声,松开了手朝里走。
傅希诚扯了扯领带,走进去,脱了鞋。
瞬间被大厅的冷气冲的脾气上来了:“傅太太好雅兴,下这么大雨开空调,不怕冻死?”
本来心里就憋着气,看顾清晚的视线模糊,出现了重影。
甩了甩头。
他没穿拖鞋,提步走到大厅的沙发上坐下,摸到空调的遥控器,关了。
靠在沙发上,动作粗鲁的扯掉领带,随手一扔。
坐了一会儿,没听到动静,傅希诚闭上眼睛,往沙发上倒去。
顾清晚走进主卧,关上了房门。鼻子冻的通红,这才出门倒热水。
走到客厅,看傅希诚躺在沙发上就睡着了,无视他倒了杯水回了房间。
一分钟后,又捧了热水杯出来。
我欠你的。
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顾清晚走到沙发旁,撂下杯子,伸手去搀他。
摇了摇他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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