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微微抬起一个弧度。顺着他眉眼下移,勾勒他五官,人已经站不稳,脚下一个踉跄,抱住他手臂不撒手。
傅希诚的脸色沉的可怕,掏出手机,给池渊打电话拨过去:“过来,接许嘉歌。”
本来池渊还准备挖苦他,听到后半句,爽快答应:“好嘞,哥,您是我亲哥,你们在哪里呢?”
报了地点,不到二十分钟,池渊开车赶来。
车身一个旋转,下车酷酷的甩上车门,就差没戴个墨镜显摆。
走过去,看到顾清晚紧紧抱住傅希诚的手臂不撒手。大半个身子贴在傅希诚身上,头发散下来,眼皮垂着,傅希诚那尊大佛一动不动的站着,画面着实有些令人发笑。
他也的确不厚道的笑了。
“许嘉歌就交给你了。”
车尾许嘉歌还在吐,一阵又一阵干呕。惨白的脸色惹人心疼,迈开长腿走过去,温柔的拍她肩膀:“你就作吧你,最后不还是我来救你,带你走?”
视线有意无意的扫了下傅希诚,招招手:“我把人送走了,不当你们的电灯泡了。”
夜风一阵一阵荡过来,靠在他肩头的顾清晚下意识的缩缩肩膀,她身上只穿了一件黄色的吊带长裙,露着双肩,肤色白的刺眼。
穿成这样也不怕被人揩油,可真行。
“今晚难过的要死。帅哥,不如你我共饮一杯,相逢也是缘分。死傲娇,我都不喜欢他了还往我跟前窜。”
傅希诚手一滑,顾清晚的身子就要朝地上摔去。
腰间一热,顾清晚喝了酒,眨巴眨巴眼睛,醉酒的她根本不知道现在的她到底有多迷人。
发丝被风吹的凌乱,眉眼温柔,裙下的双腿不安分的乱动,踢掉了脚上的白色高跟鞋。
白皙的双足点地,顾清晚突然缠上了他的脖子:“你怎么跟他长那么像?”
意识早已不清,低笑两声,顾清晚踮起脚尖,粉色的唇贴上了他的唇。傅希诚身子狠狠抖了一下,双手扣住她腰身,反手把她抵在车门上,本来只想浅吻的顾清晚粉唇被他堵住。
差点喘不过气来。
惩罚似的,咬了她的唇。
唇齿相依。她喝了波尔多,独属于波尔多的那种香醇在他唇间流窜,一手扣住她脑袋,不让她乱动。
呼吸急促,顾清晚的身子本来就站不稳,此刻被他挑逗的发软,腰身靠在车上,闭上了眼睛。
这个夜晚,有点疯。
耳边的风声,车子的鸣笛声,全听不见。
“你弄疼我了。”
顾清晚不满,声抱怨。
傅希诚缓缓松开手,这还是两人第一次正儿八经的接吻,吻的顾清晚差点缺氧昏死过去。
这个女人,难道不知道喝酒会出事吗?如果今天换了别的男人双眸幽深,盯着她被吻肿的唇,若有所思。
他可能会弄死那个男人。
怒气冲冲的拉开车门,低垂着眼把她掉落下来的肩带扶回原位,心里窝了一股火,把人直接塞进了车子的后座。
刚才的接吻只有几分钟,再亲下去,傅希诚可能把控不住自己。总觉得那些事情,该留在最美好的时候。
比如说,结婚后。
敛眉,找到顾清晚的包包。拉开包包拉链,粉底液,唇膏,眉笔,掉出来,砸在他脚背上,一个的物件。
傅希诚打开了车里的照明灯,低头。
捡起来,是车钥匙。上面吊着的挂坠还是很多年前傅希诚给她买来的,他记得很清楚,那个吊坠是当时一个刚上市的新款饰品,很有名的牌子。
买它的价格,他也忘不了。
萌萌的柴犬冲他吐着舌头,脖间的围脖有些磨损掉色,年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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