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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南翟蹙了蹙眉头,面具下的凤眼微微一眯,目光带有几分凌厉得骇人的冷意。
他的目光从左至右扫了一圈,并没有看到他想要找的那个人。
这个地方这么混乱复杂,秦乐然那个小丫头跑哪里去了?找不到那个丫头,权南翟的内心有些烦躁与不安。
“先生?”权南翟站着未动,跟在他身后的保镖自然也不敢动,试探地问了一句。
“分头去找人。”权南翟说,声音刚刚出口,他眼角的余光看到舞池角落里一个熟悉的身影。
即使是灯光昏暗,即使有很多人,即使她戴着面具……但是权南翟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她。
有些人,明明是很久前接触过的;有些事情,明明是很久前发生过的;明明过了很久很久,外到时间都快要将他们遗忘了,但是当时的人和事就像是烙在他身体里的烙印一样,是那么的刻骨铭心。
无论经历多少事,无论过去多少时间,它的烙印不但没有消磨掉,反而越刻越深。
当年那个小小的粉嫩嫩的孩子,就是刻在权南翟内心深处的烙印,无论过去多长时间,无论他接触过多少人,他始终无法将那个小小的身影忘记。
如今,那个小小的粉嫩嫩的孩子长大了,穿越千山万水来到他的身边,他恨不得把她揉进骨血里放着,这样他就不用担心再跟她分开。
他想要一辈子宠着的宝贝就在离他不远处,这个时候他可以趁着夜色,趁着人多,趁着难得一见的乱,悄悄去到她的身边,陪陪她。
但是就在他犹豫的时候,一名戴着面具的男子无声无息走到了秦乐然的身边。
在她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男人悄悄伸出手,目标正是秦乐然纤细的腰……
电光火石之间,权南翟什么都顾不得了,什么狗屁身份,什么狗屁责任,什么狗屁使命……通通被他抛到了脑后。
这一刻,他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不准任何人染指他的然然。
他的宝贝,自然只能由他守护!
“啊——”想要占秦乐然便宜的男子,没有摸到她,倒是被另一只如铁钳一般的大手给抓住了,痛得他惨叫了一声。
权南翟只是微微用力,便听到了那名男子骨头碎裂的声音,他没有说话,只是眼神冷冷地看着男子。
“我不敢了,不敢了……”男子不停地求饶,眼神充满了畏惧与恐慌。
权南翟微微用力一扭,男子的手臂被扭脱了臼,手臂摇摇晃晃地挂在他的肩头。
男子吓得连求饶的话都不敢说了,这里是裴家,他是不敢惹事,敢在这里惹事的,身份肯定了不起。
权南翟丢开男子,冷冷启口:“滚!”
男子得到自由仓皇而逃,跑了几步又壮着胆子回头看了一眼,想清楚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有如此强大的气场?
刚刚那个人不过只说了一个字,仅仅是一个字而已,却让他觉得,那个人只是动动嘴,他有可能就会小命不保了。
回头看去的时候,男子接触到权南翟凌厉的目光,吓得一个激灵调头便跑,再也不敢回头乱看。
赶走那名想要趁机揩油的男子,权南翟悄悄守护在秦乐然的身旁,不准任何人再有机会接近她。
因为这里是舞池,音乐声震耳欲聋,刚刚发生的事情不过是今晚的小小插曲,谁也没有注意到。
不,不是谁也没有注意到,今天举办这场舞会的主人知道,他在监控室里看到了刚刚发生的一切。
“东铭,你别再靠近那个孩子,马上回来。”权东铭前不久离开秦乐然去了一趟洗手间,从洗手间出来时,裴炫智的召唤在对讲机里响起。
“为什么?”他不明白,那个孩子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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