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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简然伤心难过时,一只厚实温暖的大掌及时搂住了她的腰,将她轻轻往怀里一带:“想哭,就大声哭出来。”
简然也不想强行忍着,埋头在秦越的怀里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她就任性一次,哭过之后,再好好过日子。
秦越是太不了解女人哭起来有多厉害,至少他以前从来都不知道他家的女人哭起来能有这么厉害——足足哭了半个小时之久。
并且简然放开了哭,那是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他不能劝,只能眼睁睁看着简然哭成一只大花猫。
哭痛快了,简然在秦越的衬衫上抹干眼泪,抬起头来,眨眨红肿的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他。
“如果我抓到杀害父亲的凶手,你会怎么做?”
她正想对秦越说什么,耳畔冷不丁地传来萧擎河的声音,简然侧头便看到他阴沉沉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当然是要为父亲报仇。”杀人偿命,天经地义,简然的想法就是这么简单。
“不管凶手是谁?”萧擎河追问道。
“当然!”简然不认为这件事情还存在分歧。
“找凶手的事情,我让人去办了,很快就会有消息。这件事情,我去办就好。”秦越并不想简然参合到这些血腥的事情当中。
“那我们兄妹二人要多谢秦大总裁了。”萧擎河阴阳怪气地说道,冷冷地瞟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父亲刚刚遇害,我哥的心里不痛快,你别跟他计较。”萧擎河处处针对秦越,简然还是看得出来。
“不会。”因为萧擎河是简然的兄长,秦越不会跟他计较,要是换作是别人……还真没有别的什么人敢在他的面前如此嚣张。
秦越揉揉她的头:“山上风大,我们先回去。”
京都的天气不比江北,江北十月的天气正是一年之中气候最好过的日子,但是京都的天气却很冷了,寒风吹在脸上刺骨无比。
“你冷么?”简然这时才注意到,这么冷的天气,秦越仍然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好像都不冷的。
“有点。”他说。
简然动手就想把外套脱下来给他穿,但是却被秦越一把抓住手,他牵着她站到简然父母的墓碑前,掷地有声地说道:“岳父、岳母,简然有我照顾,你们放心。”
以前,秦越从来没有做过类似的承诺,这是第一次,可能也是唯一的一次。
简然交由他照顾,他们二老可以放心离开了。
……
他们是悄悄来京,安葬了萧远峰之后,又第一时间赶回了江北。
到达江北机场,时间是下午四点多,还是上班时间。
刘庸带着人接机,刚刚碰面就有大量的工作需要秦越处理,于是秦越就被他的人围着报告情况了,简然和萧擎河被挤在了圈外。
萧擎河一眼就看到了走在刘庸身后的那名手下。
他拉住简然,指了指那名男子,道:“简然,你有没有见过那个人?”
简然点头:“经常看到。”
简然很少接触秦越手底下办事的那些人,但是她也有用心观察,凡是在秦越的身边露过脸的,简然多少有些印象。
萧擎河指的那名男子,简然在秦越的身边见过好几次,没有交谈过,但是她记住了那张脸。
萧擎河又说:“那人是秦越的手下,就是替秦越办事的,这点是不是可以肯定?”
“当然啊!”简然回答得非常肯定。
秦越手下那些人,很多都是跟在他身边多年,个个忠心耿耿帮他做事,绝对不会有异心。
当然也有像许惠仪那样的例外,不过那种意外情况一次就足够给秦越提醒了。
以秦越的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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