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通房么?”
话是调戏的话,声音却是一本正经的声音,再配上这温润俊俏模样,哪怕真有调戏的意思,也足够让怀春少女欲语还羞了。
那小丫头却一溜烟地躲到自家小姐身后,朝着那人吐吐舌头,“顾危你这个没脸没皮的,尽说些不要脸的话!”
赵家有两个不懂规矩的,一个是陆岩,一个就是这小丫头,对主人直呼其名的丫头,天底下也只有这一份了。
陆岩对着顾危行了一礼,“少爷。”
两个抬轿的轿夫也跟着行礼。
顾危朝他们点点头,又望向赵敏月,不由地叹一声,“月丫头,你怎么又胖了。”
赵敏月对‘胖’这个词不甚在意,对‘丫头’这个词却非常在意,她非常认真地看着顾危,“我比你大,是你姐。”
顾危走过去,很自然的拿起衣袖去擦她嘴角的糕点残渣,“你四月,我七月,大三个月而已,有什么打紧的,反正以后你也要嫁给我,月丫,月牙儿,多好听。”
赵敏月对这亲昵的举动也不反抗,一个温柔细致地擦着,一个静静站着不动,一时间倒有一种岁月静好的味道。
没想到那小丫头这时却跳了出来,“谁说我家小姐要嫁你了,我家小姐才不嫁你!”
那小丫头两手插腰,瞪圆着眼,颇有几分老母鸡护崽子的气势。
顾危撇过头,笑着问:“不嫁我嫁谁?”
那小丫头:“嫁别人!”
顾危:“哪个别人?”
那小丫头理直气壮:“当然是对我家小姐好的人呗!”
“好?”顾危脸上仍然笑着,“怎么个好法?”
那小丫头哼了一下,欢快的跑去把食盒拿了过来,打开盒盖献宝似的把里面的东西给顾危看。
顾危往里一瞅,那盒子放着一片碟子,碟子上面摆着三个的点心,这点心晶莹剔透,被雕成三朵颜色不同形态各异的花,花瓣薄如蝉翼,花身通透着光,里面似乎还刻有鸟儿,活灵活现,一看就是高级货色。
“好东西!”顾危情不自禁地发出赞叹。
那小丫头得意洋洋,“算你识货,这可是京里来的糕,我家未来姑爷给的,据说是专门做给那些王公贵族们吃的,一年只有这一季有,一季只出十笼,稀罕着呢!”
顾危翻个白眼,“稀罕稀罕,没见过的都稀罕,等下人家随便在路边买两盒打发你,反正没见过,说成天上王母娘娘吃的都成。”
“你!”那小丫头着实被气到了。
“这个是真的。”赵敏月此时接话了,她定定地看向顾危,“我特意拿给京里来的客商看过,还是个比较大的客商,他说这种糕是特供的,有钱也买不着。”
“是么?”顾危眼睛眯起来,脸色变幻得有些莫名了,“那倒是好本事。”
那小丫头昂着头:“当然了,你以为都像你,专给我们家小姐吃酸到掉牙的酸枣糕!”
顾危撇她一眼,发现那小丫头得意得像只得胜的小公鸡,不禁好气又好笑。
“小丫头片子!”顾危笑骂一声,伸出手使劲去揉她的头,“你懂什么,这糕里都是糖,吃两块就腻了,酸枣糕才好,生津开胃,怎么吃都不腻。”
那小丫头急得大喊:“你别揉!别揉!别揉!头发要散了!”
那小丫头起手就要把顾危的手打开,没等她发难,顾危的手已经收了回来,又往后退开一步,那小丫头摸不着他,张牙舞爪的没地方发泄,气得脚直往地上跺。
顾危嬉笑一声,向陆岩打声招呼,“走了,上衙去!”
陆岩应了声,紧跟在他身后。
赵敏月静静地看着顾危离开,忽然,她朝着他的背影大喊:“喂!我想嫁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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