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陛下,泫岭之中有人闹事么?”
那里荒无人烟,若说有人
便应该只有靠近那里的溟幽谷了!
景琰帝想起此事也是头疼的很,他揉揉眉心道:“前几月,泫岭也不知入了什么人,人数不多,却经常与景琰官兵发生摩擦,景琰甚至还死了几人,可每每追过去,那些人便在泫岭消失的无影无踪”。
秦然蹙眉,面色担忧道:“竟有这等事?”
莫非
是溟幽谷生的事端?
若真是如此,他们青原可是要早做打算了,毕竟对抗溟幽谷,他们是一点把握也没有的。
他心中不免担忧,如今天下看似太平,只是前有凌祁,后有溟幽谷,实在是不容乐观啊!
叶倾嫣却是震惊不已。
追去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除了溟幽谷,何人能有所能耐?
可此事绝不可能是溟幽谷的人所为。
溟幽谷的人只听令于她和君斩,根本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出谷跑到泫岭去骚扰景琰的边境。
那
景琰帝为何要这样说?
可若此事是真的,那不是溟幽谷的人,又会是谁?!
从头到尾,千悒寒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不置一词,甚至连眼皮都未抬一下。
景琰帝刚要继续说话,却突然有一人慌张而来,瞧那绒服,应当是禁卫军统领。
叶倾嫣见此,暗道来了!
她微微抬眸,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千悒寒。
那慕容无月本就让她头疼,如今可好了,来的竟是千悒寒!
不知千悒寒的到来,会对她的计划生出什么变数。
“陛下!不好了!”那人下跪说道,面上有些焦急。
“莫统领?出了何事?”景琰帝问道。
“陛下,刑部逃跑了一名犯人!卑职已经派人去追了”。莫怀廷说道。
“什么!有这等事!是什么人?”景琰帝怒道。
另一人则更是激动,立刻站起来激动道:“囚犯逃跑了?陈成呢,他在哪里?”
这人便是刑部尚书严撤了。
他刑部跑了犯人,这可是大罪!
今日苍穹宴,他不在刑部,却是再三交代陈成看好刑部,竟然就出事了!
莫怀廷看了一眼严撤,垂首有些畏怯道:“回陛下,是是钱惟”。
“你说什么!”景琰帝一拍桌案,显然是气大了。
钱惟!
竟然是钱惟!
此人原是中书令,后因被怀疑通敌叛国许是凌祁的细作而被关入了天牢,景琰帝对他是恨之入骨,怒不可遏。
对于通敌一事,若是青原,或许也就是一死。
k可这凌祁
绝对是禁忌!
宁错一千,不放一个!
凌祁本就太过强大,可以说根本就是悬在景琰头上的一把剑,稍有不慎,景琰便有灭国之灾。
如此敏感的时期,竟还有人敢和凌祁私通,景琰帝岂能不怒!
本来留着那钱惟,是为了多从他嘴里套出一些凌祁的事情,可谁知钱惟受尽酷刑却仍不承认自己与凌祁私通,景琰帝便命人日日折磨他,直到他开口为止。
可眼下竟然是逃跑了!
“谁?钱惟?”严撤顿时懵了,双腿都有些发软。
他立刻上前,畏畏缩缩道:“陛下,臣臣这就亲自带人前去,务必与禁卫军将人追回来!”
景琰帝脸色阴沉,却也知道错不完全在严撤,便没有做声。
严撤见此,知道景琰帝这是默认了,便退身准备离开。
可他本身就有些发怵,双腿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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