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碗,我洗了就行了,不用你再弄脏手了。”
“阿妈,还是我洗吧。”
“阿妈,你就让务妮洗吧,她不就是你媳妇吗,留她干些活呀。”
“你,傻子一样,几个碗,要那么多人动手洗吗?你俩就先洗洗,休息去吧。”
还是阿妈过来人,都懂!
农村没有电视,从公社接过来的、挂在寨前大树上的大喇叭,早就在放完新闻联播后就停了。今晚,就连大喇叭里单田芳的评书,阿爸也没时间听。阿爸借故出门去了,说是要找几个叔伯说些事,也不知是真是假。阿妈也有意不与两人说话,只是一个劲地叫两人早点休息。
坐了一会,两人洗漱完,走进了他们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还留有一丝丝淡淡的清香,不知是彼此的身上发出的,还是房间里本来就有的,反正能让两人一走进房里就有一种冲动。
两人双双坐在了床沿上,双眼四目相互对看着。
“这久,累吗?”
“不累,我们那累什么,还是你在家累些,你看,这脸都变黑了,你瘦了。”
“瞎说,好多人都说我变胖了。”
“变胖?谁说的?”
“你管他谁说的。反正我也觉得我变胖了。”
“没事,你变胖也好看,胖我也喜欢。”说着,仰亚又想动手动脚。可是,务妮却总是忽近忽远的躲着他。
两人又相互依着说了好一会儿话。务妮打起了哈欠。
“睏了?那就睡吧。”
仰亚借故上了厕所。等仰亚回来,务妮已经侧着身躺在了床上。在薄薄的单被下面,那侧着的身形,有如两峰骆驼,高低起伏;伴着轻轻的呼吸运动慢慢地一上一下。那微微露出的肩,光滑得像一片玉石,甚至在那微弱、昏黄的灯光下,折射着几道迷人的光线。
仰亚把手伸了过去,在那上面轻柔地抚摸了几下,务妮没有动。只是稍稍地朝着床里面又多开一点空间。
仰亚随手吹熄了煤油灯,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衣服,一骨碌钻了进去。喘着粗气躺在一边,静静地呆着。
想像着——
酝酿着——
好久,他翻了个身,慢慢地把手绕过务妮的手臂,伸到了那该伸到的地方。只动了几下,务妮就又把他的手拿了回来。
好久,仰亚重复了同样的动作。可结果还是一样。
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
仰亚想起了第一次在山洞,也想起了第一次把务妮接到家里的晚上,可都从来没有跟今天一样。不说干柴烈火,可是,我们这也相隔这么久了呀,以前听别的‘过来人’说,天天在一起晚上都还想要呢。可是,这都那么久了,为什么她还要拒绝我呢?
会出什么事了吧?
难道在我不在时,她又爱上了别人?不会吧,务妮不是那样的人,要是那样,她可能以前早就和莫卯好上了,哪还轮得到自己。
如果真的有谁敢在我仰亚头上做这事,老子绝对饶不了他。想想,仰亚身上的烈火就慢慢地降了下来。
胡思乱想了一阵,仰亚坚信务妮不会做对不起自己的事。平静了一下心情,仰亚又把手伸了过去。务妮还是拒绝了。慢慢地,她平躺了过来:
“仰亚,我跟你说个事。”
“什么事?”
“你猜?”
“我怎么猎得着,还是你说吧。”
“我有了。”
“你有了什么?”
“傻子,不跟你说了。笨猪一样。”
说着,务妮转身又翻了过去。
“你不说,我哪知道你有什么。”
慢慢的,务妮又转了过来,而且把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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