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儿,你也不小了,今日也该到我让你学着自己去解这世上最复杂东西的时候了。”
“师傅,比十方玲珑锁还难解吗?”
“比那难的多。”
“那是什么东西啊”
吴侠现在总算明白小时候师傅指着心口的意思了,若是那天师母没有把师傅拉开,自己兴许也不至于如此。他盯着乔达的眼睛,希望从那里得到答案。
“吴老弟,一个妖邪的话你可绝不能信啊!”乔达大声辩解道。
“哈哈哈哈哈,好一个妖邪的话。”
似乎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话,钟兕水竟笑的前仰后合,他捂着肚子抽笑了半晌才回说道:“你们现在都知道我使的是离人术,也知道这术能扰魂断魄。那李无休虽没了一身本事,可神魂却不比常人。若单用此术,我是万万杀不了他的。那日行至蜜香阁前是我伤他不假,可也只是击破了他的一丝魂魄罢了,恢复过来虽是残废却也绝不至于死了。”
“你一个弑主偷笈,不知杀了多少人的畜生,竟还敢在这大言不惭!”乔达大吼一声,丢了断刀,跨步欺身而上,挥拳朝着钟兕水打去。
“乔家的人耍阴谋诡计是一流,就是手上功夫差的太远。”钟兕水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他从容地躲着乔达虎虎生风的双拳,嘴角挂着股蔑笑。十息功夫后,他左手倏然以一闪,以食指c中指互缠,猛地朝乔达胸口一张一弹。
这看似随意的一下,直打得乔达猛喷出一口鲜血,向后翻倒滚出了一丈多远,他的眼神涣散,四肢颤抖,看样子这一击已经伤极了肺腑。
“乔大哥!”吴侠双目血红,他凝息屏气,双手呈拳,拇指前伸,将一身劲力集中于双手拇指之上,一步跃起,不由分说地朝着钟兕水点打而去。
“你这破浪指使的还够不精。”钟兕水双脚未动,却闪开了吴侠扑来的五六下连招。他打了个哈气,左手犹若鬼魅般地朝吴侠手腕内关c神门两穴骤然连点,而后一个勾手拉过吴侠脖颈朝后一送,便将其推到了两丈之外。
“你!”
吴侠将将稳住身形,就觉双手微微颤抖,已经不太能听使唤了。他将欲提息运功,却闷哼一声,跪倒在地。
“神鬼相对,神门乃气穴,与心经相通,内关亦连心神。你练的这破浪指讲究逆练,必经此二穴,所以我劝你现在最好别运气。否则行气乱脉,你就是一个废人了。”钟兕水说罢朝着蔡玄风乜斜一眼,道:“你倒是沉得住气啊。”
“还行,我倒想听听你方才没说完的话。”蔡玄风扫了眼侧躺在地上的乔达,嘴角微微扬了扬。
“哦?”蔡玄风的回答似乎在钟兕水意料之外,他稍一思忖,点了头点,道:“姓吴的小子,你还记得你师傅的死状吧。”
“历历在目!”吴侠咬牙切齿。
“人为何会七窍流血?你我都是学武之人,都再明白不过了吧,无非内伤与中毒。我使的这离人术属幻门异术,只伤人神魂又怎会让他死成那副模样?”
见吴侠眉头拧成一团,钟兕水嘿嘿一笑,继续道:“我知道你师傅就葬在庙内枯树旁,你若不信我说的,可以开棺验尸。验一验这尸首上,是不是中了一门这乔家独有的秘毒——流骨红玉散。但凡中了此毒之人,最明显的症状之一就是七孔渗血,我说的对吗,乔达乔大人?”
钟兕水朝乔达吆喝了一声,道:“喂!别装了,快起来吧,方才运功逼血狂喷也不容易,你们乔家人都这么会演吗?”
一时间,在三双眼睛的逼视下,乔达缓缓地站起身来,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渍,淡淡说道:“钟兕水,今夜你走不了了。”
“就凭你?”钟兕水又哈哈哈地笑开了,他道:“我真是好久没有这么畅快地笑了,你难道真的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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