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是常有的事,不过划破了些油皮算得了什么,我换件衣衫也就是了,千万莫要太费心。”
徐长廷只好答应,两个人一起先前走去,不时地传来笑声。
等两个身影走远了,安义侯才从穿堂里走出来,跟在他身后的人是徐清欢。
“父亲,你觉得此人如何?”徐清欢紧紧攥着安义侯的胳膊,仿佛还没有完全从方才的情绪中挣脱出来。
安义侯道:“若果然是他表现出来的这般就是个宽宏大量,性子率直的人。”
李长琰在山东一直为百姓做事,李家占据北疆之后,李家父子的呼声很高,除了李煦做过几件振奋人心的事之外,也是因为李长琰多年在山东有了很好的官声。
她嫁进李家之后,李长琰做主将李家内宅的事务都交给了她,说她是勋贵之女,见识的多,能够将李家下人管束起来,若是谁有什么不服,不用与她为难,先去找他这个爹理论。
她知道李长琰绝非一个简单的武人,他能做得如此,必然胸有城府,但是为了功利不惜杀死儿媳,还说出那样一番大道理,是她当年始料未及的。
徐清欢道:“若他方才的举动是故意做出样子给旁人看呢?”
安义侯皱眉:“那他就是个城府极深的人,在人前一味伏小,自然是有所图谋,为了能够争取机会,大约会不择手段。”
徐清欢点点头:“父亲,我觉得他就是这样的人,我方才见到他之时,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我好像看到自己死在他手中,方才那一剑我是不想我们家与他有半点的关系,将来若是让我抓到他有罪行,必然不会手下留情。
我徐清欢今生都会与这人为敌。”
安义侯看着女儿认真的模样,虽然清欢这番话说的让人匪夷所思,只是一个感觉就能断定那人的好坏?
如果又了偏差岂不是无端害了别人,但是万一女儿的感觉是真的呢?
一个外人而已,不值得他用女儿的性命去冒险,从凤翔回来之后,女儿心中仿佛藏着什么秘密,作为父亲他想知道其中的缘由,但是女儿不说,自然是有她的顾虑,孩子长大了,她就有自己的思量,等她觉得合适的时候,一定会像他诉说或是求助,到时候他只要站在她身边。
“父亲不会让那人伤到你,”安义侯道,“我也会让人注意这人的一举一动,以备防范于未然,至于你的那种感觉,不可向外人说起免得给你招来祸事……”
徐清欢点点头,心中油然生出一股暖意,方才面对李长琰时,她才真正感觉到她不是那个孤零零地站在那里等死的李徐氏,她是她徐清欢,她身边有父兄的保护,这里是安义侯府,她有权利将李长琰撵出门。
就在李长琰刚要踏入安义侯府的那一刻,在他面前关上安义侯府的大门。
“妹妹,谁惹你了。”遛鸟回来的徐青安看到妹妹眼底红红的,脸立即垮了下来。
徐清欢摇摇头:“哥哥去哪里了?”
徐青安笑道:“回来路上被简王爷的小厮拦下,简王爷想要看他的鸟儿,我带着这只肥鸡出去溜溜圈,免得拿去简王府,简王爷不认识了。”
什么溜溜圈,就是让肥鸟清干净肚子,免得又会将鸟屎拉到简王爷身上。
说完这些,徐青安凑过来低声道:“妹妹,你知道方才我在外面看到了谁?”不等徐清欢说话,他就自问自答,“我看到了王允家的下人,鬼鬼祟祟地藏在门口,妹妹下了马车,他就想凑过来,可能看到门口人太多就缩了回去。”
王家大小姐之前就约她说话,这次的王家人难道也是她遣过来的?
“张家小姐,张家小姐,您等等,奴婢先去通报一声。”
随着下人呼喊声传来,精心打扮的张大小姐走进门,一眼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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