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家本想与张家结亲,安哥羞辱张鹤也是要断了曹家的念想,可是安哥名声在外,曹家断不会将女儿许配给他,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就将曹家小姐掳走了,以为曹家吃了亏,只能由着他的性子来。
可曹家世代书香,宁折不弯,已经带着府衙的人找上门来。”
“他们要报官?”安义侯夫人下意识地向床上看去。
徐清欢一直帮着母亲打理侯府,如果她好端端的在这里,至少能和安义侯夫人商议对策。
可如今她却变成这般模样。
“来抓人了……”
一阵嘈杂声响起,紧接着下人来报信:“老太爷安抚不住曹家,官府开始搜捕世子爷了。”
安义侯夫人嘴唇发抖:“这是在族中,一切全凭二伯做主,只是不要让那些人进这屋中来,欢儿还在养伤。”
徐二老爷叹口气正要出门,二太太曹氏就闯进来:“夫人,弟妹,安哥能躲到哪里去?一边是我甥女,一边是个侄儿,我夹在中间也是为难,这两个孩子可全都毁了。”
“我若是知晓,哪里会任他胡来。”
安义侯夫人最后的意气全都消散,整个人瘫在椅子上。
屋子里的人全都不知所措,只有旁边的圆脸丫鬟,握了握手里的荷包,仿佛得了莫大的勇气,上前搀扶住安义侯夫人。
安义侯夫人犹自呜呜咽咽。
圆脸丫鬟却仿佛听懂了安义侯夫人的意思:“夫人问,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曹氏还没回话,曹家婶子闯进门来:“今天一早,我们婉姐去上香,安义侯世子就冲出来打伤了随行的下人,将人带走了。”
丫鬟接着道:“你们可看得真切?”
曹家婶子指向屋外:“我们家人已经在府衙写了文书。”
丫鬟顿时满脸喜色:“小姐,胭脂归我了,”话刚出口她自觉不对,“方才的话不对,我重新说,世子爷归我……世子爷没罪了。”
这话让所有人愣在那里。
紧接着天青色的幔帐微微一动,众人转头看去,只见十三四岁的少女站在那里,她眉目疏朗,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俏丽,脸上的笑容让旁人看了,只觉得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安义侯府的大小姐性子安稳,行事妥当,向来得女眷们喜欢和羡慕。
如果与她兄长换个性子,安义侯府早就繁荣昌盛。
今日的徐清欢却又好像有些不同。
清欢抬起眼睛:“光天化日之下行凶,又留下证据,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不如选个晚上将人带走,曹家不知是否女儿有错,不敢声张,只好偷偷摸摸的寻找,曹姐姐若是晚上丢的,说不得与我哥哥有关,可是白天丢的……”
曹家婶子厉声道:“那怎么样?”
清欢道:“那他就没这个机会了。”
曹家婶子还没说话,徐二老爷开口道:“清欢不得无礼,这事与你无关。”
“我说的是真的,”清欢笑道,“因为昨晚我已经将哥哥迷晕,用绳索绑缚住丢在箱子里,孙老御医一直照看着他,若是有人不信,可以让朝廷来验审,这么多人在这里看着,而且绳索绑缚一晚是什么模样也做不了假。”
清欢话刚说完,角落里的箱子被打开。
只见有个人被人堵了嘴,绑住手脚,仰面躺在里面,果然就是徐青安。
清欢将头上的布巾解下,露出光滑的皮肤。
徐二老爷道:“你没有受伤。”
清欢眯起眼睛:“我是骗大哥回来瞧我,也便活捉他。本想给他留点颜面,偷偷带他离开族中,如今也只能自证清白了。”
望着一脸笑容的母亲和呆愣的哥哥,徐清欢露出笑容。
她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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