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他是无奈,或者是放松的时候,他微微翘起的唇尖,便会将他整个人的锐利化解了几分,令他的男人味中,带上几分少年气。
即便是当兵这么多年的风吹日晒,段司恒也没晒得太黑,皮肤是淡淡的浅麦色,恰到好处,不会显得惨白无力,也不会黑得过分。
这一身肌肉更是,摸在手上,那绝对是最高档的享受。
不似健美冠军那种夸张的,用蛋白粉练出的肌肉,形状恰到好处,线条优美,却也非常结实。
沐清纸被段司恒搂在怀中,摸着摸着,就停不下来。
她干净圆润的指尖,一点点描摹着他身体上,诱人的线条。
沐清纸脸红扑扑的,心脏噗通噗通跳得更快了几分。
以前只一心想着和这个臭男人作对完全忘了欣赏一下他的脸和好身材。
现在这么仔细一观察才觉得段司恒其实也挺
秀色可餐的嘛。
“纸”段司恒忍无可忍地握住了沐清纸柔软作怪的那只手,声音暗哑,“先停下。”
“不让我摸了吗?”沐清纸的脸鼓了鼓,大眼睛无辜地盯着他看。
段司恒的腹更加发紧,某个地方已经尴尬地有了反应。
男人本来就在起床的时候,会有特殊的情况现在更是被沐清纸撩得不行。
“咚咚咚!”
门外突然传来的砸门声,打断了两个人之间的暧昧气氛。
“穿件衣服,我帮你拿。”段司恒借机起身,捡起脚边的衣服,随意地穿上。
好身材没有得看了,沐清纸干脆地指挥着段司恒,让他帮自己挑一套睡衣。
果然衣服摆放的正是1八岁时候自己的习惯。
沐清纸再一次确定了,她确实是重生了,没错。
沐清纸拿到段司恒递过来的睡衣,表情不由地囧了一下。
明明那么多件正常的睡衣,偏偏要给她拿兔耳朵和毛球尾巴的,这么想看她恶意卖萌啊!
段司恒毕竟是训练有素的,穿衣服的速度很快,走到门前,给外面的人开了门。
“你昨天在这里睡了一夜?!”
是沐海森的声音。
沐清纸回忆了一下当时是什么情况。
自己被人下了药,和段司恒有了一夜情,事发在她的屋子里,她再怎样,都没办法说服沐海森自己是被人陷害才如此。
更何况就算是被陷害又如何?在沐海森的眼里,女人就是应该有贞操这种东西。
在那样的情况下,为了妈妈每天不再以泪洗面,为了不让妈妈受到沐海森更多的脸色,她便隐忍了下来,和段司恒订婚。
二十岁之后结婚。
原本就是因为这些才无可奈何和段司恒在一起。
沐清纸更是在一次去了段司恒部队的时候,看到他在训练场上的暴力,而彻底对这个幻灭。
沐清纸从就喜欢那种文气清秀的男生,她理想中的丈夫,更是和段司恒这个粗鲁的兵痞完全不一样。
所以,结婚之后,沐清纸的心中更是对段司恒看不上,越发觉得被强迫嫁给他的自己比他更高层次一些。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的自己真是傻透了!
她或许可以讨厌段司恒,厌恶这段背叛建立起来的婚姻,但那种优越感连她自己也被囧到了。
沐清纸眯了眯双眸,想到刚刚第一个闯进来的人,是沐微微。
这个女人,平时和自己根本井水不犯河水。
为什么偏偏在今天,莫名其妙来到她的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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