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平兄放心,我想庭芝侄儿心中自有分寸。”赵辅秦出声安慰道。
信流平点点头,庭芝肯定是天赋异禀或者有过人之处的地方,不然怎么会被那位大人相中,被寄予厚望。
“光顾着聊天了,这可是怠慢了流平兄,信兄里边请。”赵辅秦说道。
“刚刚下来的‘霜前白苋’流平兄要不要品尝一下,俗话说‘春茶苦,夏茶涩,要好喝还得秋白露’。外人可是没这个口福的。”
“那还得多谢辅秦兄了。”信流平拱手说道。
这个赵辅秦口中的“外人”,确实值得引人玩味。姬家人算不算得是外人?而信家人又是否是自家人?
王府门外。
作为王府门倌的袁六箐自打那次“走眼”后就性子有所收敛。
不再有那种“倚靠王家好乘凉的”想法,若真是有一天惹恼了像姬歌这样的氏族子弟,虽说王家不一定会怕,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王家总不至于为了一个门倌跟姬家撕破脸皮不是。
说不定王老爷子还会把自己给抛出去以此来平息姬家的怒火。
这天袁六箐像往常一样坐在门府前,眯缝着眼睛,看着府前大街上络绎不绝的商贩人群。
轰。
随着一声巨响,袁六箐猛然间站起身子来,原来眯缝着的眼睛瞪的老大,王府门前突兀从天上降下个青袍男子。
等到灰尘散去,他才看清了来人的面容。
玉簪别发,丰神俊朗神采飘逸。
“哎吆,这不是信大公子吗?您可是好久没来了。”袁六箐上前招呼道。
“袁老哥,我怎么听着怎么张是玉钩栏招呼客人的龟公,要不咱换一换?”从信府赶来的信庭芝抿着嘴唇,笑着说道。
“成,不知道信公子想听什么样的,我最近刚学的小曲,要不您给听听?”
“算了算了,袁老哥算我甘拜下风,你这讨着打赏的本事算是日渐臻熟了。”信庭芝从怀中掏出锭银钱,放在袁六箐手掌心,“算我请老哥喝酒的。”
“对了,王老爷子在家吗?”信庭芝递过银钱后开口询问道。
“在的,老太爷心情不怎么好,要不要我进去通传一声?”所谓吃人家嘴软拿人家手短,袁六箐试探性问道。
“不劳烦袁老哥了。”
话刚说完,信庭芝身形一闪,消失在袁六箐眼前。
袁六箐将手中的银钱放入怀中,“嘿,还是信公子会做事。”
王府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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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远山王老家主在大厅内踱来踱去,早已不复平日悠闲自得的模样。
“羲之,查出武运去向了吗?”王老爷子看着坐在座椅上的中年男子,开口询问道。
“父亲莫要着急,我已经派人前去探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王老爷子的长子王羲之摩挲着座椅把手,安慰道。
若不是父亲不喜欢搞背后一套,若是在他进楼期间栽培出王家自己的情报探子,例如信家的影椟,古家的珠玑,那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如此费事,只能坐在这干等消息。
“父亲。”一位相貌集齐俊俏的男子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知许,你来了。”王远山转身,笑着开口道说道。
王右军离家出走这些年是王知许一直打理王家的上上下下,但碍于王知许的女儿身,所以王远山一直没把王家大旗交到王知许手上。
所以王远山一直对自己这个女儿有一些愧疚之情。
“我特意泡了杯茶,有清心明目的功效,父亲可以试一下。”王知许开口说道。
王远山接过茶杯,并没有急于品尝,他看着王知许,问道:“知许,你哥不在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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