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分钟后,陈锋到达他约定的地点,一处废弃的老旧车场。
门口的一滩血迹如此的触目惊心,同时里面发出不断地哭声,陈锋赶紧拿着枪往门口冲去。
里面居然躺着两个女人,一个是王晓曼另外一个赫然便是顾霖梦。
王晓曼身上没有伤痕,但是顾霖梦腿上中了一枪,地上躺着一人,脑门上中了一枪,赫然便是凤姐,脸上还带着不可置信,恨意,嫉妒的表情。
“这是怎么回事?”陈锋头脑巨震,连忙将顾霖梦和王晓曼抱了出去,另外叫人过来。
三个月后,陈锋以及请长休息一段时间,他请假参加了一次马拉松跑步,逃脱内心的惩罚。
签到顺利。然后是训练组组织的集体训练,立定跳远c单双杠c仰卧起坐,都是常规动作,老花样,从学就已经开始做起了。他们就像一群老鹰抓鸡游戏中的幼儿园朋友,穿着统一的服装,听着统一的口令,老老实实地排着队,做着重复的动作。
接着,是十公里越野跑,每个人手里有一台跑步记速表,有一条规定的路线,但你要另跑路线也行,只要表上的里程数一致就可以。
成群结队地跑出操场,跑出院门,慢慢地每个人找到了自己的节奏,人群渐渐分散,有的还在同一条街上,有的选择了沿河风光带,有的选择往郊外跑。
沿河风光带锻炼群众多,是御定路线,意在向百姓宣示警威。陈锋感觉体力跟不上,步姿形象不佳,便往郊外跑。郊外人少,空气清新,路面平整,不太费力。
但是,跑着跑着,还在市中心,他就落到了队伍尾巴上。
路途上,陈锋想起顾霖梦三个月前告诉他的话。
“你知道凤姐是双性人,而且喜欢你吗?”
陈锋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凤姐是双性人他早就知道,但是她喜欢自己?
那么多年的人都是凤姐所杀的吗?付倩还有差点死掉了的顾霖梦和王晓曼,陈锋沉默了。
如果不是顾霖梦警惕和机警现在可能已经死了吧,还有王晓曼,无疑是最无辜的。
他把自己关了足足两个月,现在才准备出来,参加了市中心的马拉松。
他注意到今天的体力反常地虚弱,两个月的紧闭让他近乎毁了自己的身体,不仅肌肉筋腱疼得厉害,似乎伤及了内脏,肝肾部位由隐隐作痛变成尖痛,出现典型的气痛症状。他低头看着脚下的沥青路面,数着步子,用意志力逼迫自己一步步地往前迈。
一边挣扎着追上去,一边发出艰难的喘息声。
真的非常难受,眼前的世界反常地倾斜着。有那么一阵子,他真的要晕过去了。他歪到路边,扶住一棵行道树,摇摇晃晃地撑住自己。
左侧身体从肩胛到臀部到腿,真疼啊,肌肉绷得紧紧的,好像是这边的肌腱被人剪短,迫使手和脚一齐往左腰部萎缩。该死的氧气似乎稀薄了些,无论怎么呼吸总嫌不够,他只得大口大口地喘息。
穿过湖口井,他向桔树林走去,希望那边的空气清新些,让他增强些活力。突然,他感到从背脊冒起一股冷气,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周围的树木一下竖立,一下倒转,灰色的大地罩在头顶,耳边传来微弱的呼啸。
恐怕是感冒了,或者身体已经根本承受不住了。
他无力地想,你要把自己折磨成什么样?
陈锋在一块台石上坐下来。应该已是黎明,鲜亮的朝霞张布东方,可他的眼前星星闪烁。有一种浪漫的说法:人死后,就会变成天上的星星。哪一颗是父亲,哪一颗是母亲呢?是他们在照亮我吗?
还有付倩的星星,在哪里?
陈锋感到头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身子又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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