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知道神箭似乎也不奇怪。
“我不仅知道,这个要求也是我提出来的。七弟你掌管神箭已经够久了,还是让皇兄来接手吧,你也可以在家好好准备与弟妹的婚礼,正好可以休息休息,不用再操劳了,这样如何?”
小心翼翼的将信件揣在怀中,轻轻按住心口,就像她还在。
“既然皇兄也知道神箭的重要性,你该不是认为我会为了路将军的孙女把它交给你吧!”
路姗姗很重要,可比不上神箭,就算老将军在此也不会同意用国家大事来换取孙女的性命,或者他也会为了守住神箭甘愿牺牲。
“是,我知道你不会,那么弟妹呢?你也舍得?”
说话阴阳怪气,让言楠烬很不舒服,如今又莫名其妙的转到她身上,跟她有什么关系?
“皇兄什么意思?”
提到言楠烬就像捏住墨桦生的脖子一般,像被踩到尾巴的猫。
言楠烬发现,洛霏雪与朱阮天真是一对啊,都喜欢自以为是,也异常喜欢威胁人。
在说她又没什么事,能吃能喝能打,凭什么要受到他的威胁。
“殿下您真的跟她很有夫妻相,你回来之前她也说过会让我不好过。可我现在很好,所以你们的诅咒也好,威胁也罢,都不能伤我分毫。”
谁成想朱阮天听了这话噗嗤一声笑了。
“弟妹现在感受一下你的身体,是不是已经提不起力气了。”
将信将疑,言楠烬运起内功,想将面前的杯子拖起,一开始一切顺利,可当杯子升至半空,毫无征兆的落在地上,成了碎片。
而言楠烬一口血喷在破碎的杯子上,吓的墨桦生赶紧派人去请大夫。
“皇兄您这是什么意思?”
他一直都在身边,可连她何时中的毒都不知道,内心自责。
“这就是我的筹码,只要你交出神箭,弟妹的解药自然会给你,那边那个也可以恢复正常,七弟你该怎么选呢?”
把玩着手中的飞刀,戏谑的看着墨桦生。
言楠烬用袖子擦着血迹,再看了一眼有些发黑的手臂,被路姗姗抓破的地方已经开始发黑。
原来他们早就算好自己不会防备路姗姗,所以在她指甲中涂了毒,只要破了皮就能沾染上的毒,果然够狠。
“你别听他的,我自小在江湖长大,什么毒我没见过,不用担心。”
她确实见过不少毒,可这次她失策了,话才说完,眼前发黑,看着墨桦生着急的样子想说一句没事,可张嘴却是发不出声音。
然后她的世界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空洞的黑暗里只记得有一个男人满脸着急,可她却叫不上他的名字。
他是谁,我又是谁?
……
“皇兄当真要如此,非要神箭不可?”
现在墨桦生很生气,可更多的是急迫,言楠烬的昏迷让他知道事情的严重,也丝毫不怀疑只要他迟疑,二皇兄真的会见死不救。
“没错,我只要神箭,你只有一个时辰可以考虑。”
说着朱阮天起身,背对墨桦生留下一句话,轻捂心口,这里在痛,在流泪,它想她了。
“一个时辰后,我会再来,若是没有解药时辰一到,弟妹就真的无药可救了。还有那个路姗姗,若是得不到及时救治,会永远变成一个傻子。”
说完冷哼一声,决然离去。
昙花园里外仅一门之隔,两个男人同时捂住胸口,门外的无声落泪,门内的看着昏迷的女子,陷入深深的沉默。
当他摸到怀中显神镜,突然想起了墨昌明,也许他有办法救回言楠烬与路姗姗。
这么想,也这么做了,拿起显神镜,对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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