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烬醒了,扔下手中的书,伸着懒腰,却是触动身后的伤口,疼的龇牙咧嘴。
“别动,受了伤了还不安分。”
对于叫自己猪,言楠烬只是瞪了一眼。
上手却扶着墨桦生走向床榻。
“还不是你占了我的床,害的我这个伤员无处休息。”
墨桦生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言楠烬身上,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走路。
对此,言楠烬无话可说,她确实是睡了他的床。
如今充当某人的拐杖,她也无言。
“行,您是伤员说啥都有理,殿下您上坐,奴家这就伺候你休息。”
扶着墨桦生趴在床上,双手自觉的在腰间小心的揉捏着,确是不敢用力,生怕碰到伤口。
“墨染,我听说,你是因为一个女人被皇帝责罚了,那个人是谁啊?”
好似不经意般,可她的手下加重的力度却是出卖了她紧张的情绪,让墨桦生忍不住想调戏一下她。
“你想知道?”
被这么一问,言楠烬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一时嘴硬说道:“并不想。”
“哦,那就算了,反正不是因为你。”
话一说完,墨桦生就默默观察着言楠烬的表情,虽然看不见正面,可她的故意,手下的力度,足以说明她很在意。
很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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