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土。
起身走到朱棣文面前,九叩头,之后,摘下头上的金蟒冠,脱下跟随一身金蟒袍。
“父皇,原谅儿臣不孝,不能尽孝父皇母后身边,枉费皇奶奶的期望,儿臣自知罪孽深重,听候发落。”
这一刻,朱棣文仰头,老泪纵横,这一瞬间,他仿佛老了十岁,眉眼间是不忍,是懊悔,是舍不得。
天下没有哪个父亲会亲手,将送儿子进天牢。
“灏儿,为父……”
才开口已经开始哽咽,不能言语,重重拍着朱瑜灏的肩膀,压抑着哭声,至少在一群晚辈面前不能太丢脸不是。
“父皇,宣布吧!”
朱瑜灏握着朱棣文已满是褶皱的手,还是如小时候一样的温暖。
“太子朱瑜灏,嫉妒成性,刺伤胞弟,其心恶毒,今判,终身监禁宗人府,未得允许,不得探视,即日执行。”
“谢父皇不杀之恩!”
最终还是没忍心杀了他,狠心说完转身背对众人,双目禁闭。
可作为一个外人的言楠烬看来,皇帝这是国家留下了潜在威胁。
只要还活着总有机会出来的,那到时候他若依旧贼心不死,那倒时无论谁做皇帝,都是一种无形的隐患。
不过这又关她什么事,她现在对于他们皇家的事,是有多远躲多远,再不敢沾染了。
后来,太医来了,四皇子得救了,太子,不,现在是罪臣朱瑜灏,也被关进铁笼,罩上黑布,押送回京。
待一切都处理好后,朱棣文的目光再次看向言楠烬,却是一句话也没说。
被曹公公扶着上了御用马车,带着沉重回了那深宫。
所以,这是什么意思?
是不管她了吗,她算是躲过一劫?
“言楠烬,你别高兴太早,等陛下缓过来,依然会治罪与你。”
看言楠烬高兴,司徒秋风就不高兴,她很奇怪,这个女人到底什么体质。
无论是猎场怪物,还是陛下的杀意,都被她轻而易举的躲过了。
因此她还怀疑过,她们两个到底谁才是神仙?
“要说整个京城最想让我死的人就是你吧!”
语气很欠揍,尤其是摸着黑色斗篷的模样。
“可是怎么办呢,你杀不了我。何况是当着墨染的面,你更不敢出手了。因为你要维护在他心中的某种形象啊!。”
言楠烬频频抚摸斗篷,司徒秋风才发现她身上批的是墨桦生的斗篷,气的脸绿了。
“言楠烬,你给我脱下来,这应该是我的。”
司徒秋风突然疯了一般冲了上去。
她司徒秋风,不对,她洛霏雪的骄傲,如何能容忍一个女人穿着墨染的衣物,在她面前如此不知廉耻。
哪怕作为仙女的她也忍受不了。
“你追我啊,追上就脱给你。”
言楠烬提着斗篷,拔腿就跑,被疯婆子追着,不跑的是傻子。
“言楠烬你给站住,把斗篷脱下来。我让你站住听见没有,言楠烬!”
司徒秋风也真的疯了,或着说是仙女洛霏雪疯了。
追着言楠烬额到处跑,跑过凉棚,跑出了休息区。
这样的天气,说冷不冷,说热不热,冬雪初化,春天的幼苗还在挣扎,道路上也满是泥泞。
坑坑洼洼,跑起来也是一脚深,一脚浅。
原本还算干净的皮甲,现在被溅起糊住,看不出本来颜色。
“噗~”
才出了休息区,言楠烬感觉胸口灼烧的疼痛,一口血没憋住,喷洒而出。
弯着腰,眼前发黑,在司徒秋风追上来的时候,一头栽进司徒秋风怀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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