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自己一声“爸爸”，那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了。

    “说的简单。”秦小鱼嘀咕了一声。

    “不要和我强调困难。”程艳菱丝毫情面不给：“我给了你机会，也给了你时间，还不能够做到，只能说明你无能，你给我卷铺盖滚蛋！”

    “我无能？”秦小鱼似乎被激怒了，指着自己鼻子：“没错，和天御公司的确没法谈，但我绝对不会放弃的，我会去努力尝试的！程总监，要是我终于谈成了，怎么办？”

    他满心希望听到程艳菱说：“你要是谈成了，我叫你爸爸。”

    可惜的是，程艳菱和秦小鱼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他们的思路根本不在一个地方。

    面对秦小鱼的色厉内荏，程艳菱微一沉吟：“你要是谈成了，本周日，法国埃尔夫-道特莱特公司，会举办一个酒会，宴请了包括国贸、天御在内的永乐市的知名企业。集团办公室决定挑选一名优秀员工一同前往，你要是谈成了，这个名额就是你的。”

    就这啊？

    秦小鱼大失所望。

    参加什么酒会，哪有让程艳菱亲口叫自己一声“爸爸”好玩啊。

    不过也算了，有总比没有的好。

    其实，这个“优秀员工”的名额早就内定了，那就是程艳菱。

    只是，程艳菱怎么都不相信秦小鱼能够和天御谈成生意。

    “宋谦，帮我拿下香蕉，别偷吃啊。”秦小鱼把香蕉放到了宋谦的桌子上。

    宋谦哭笑不得，这都什么时候了，这家伙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虽然刚才秦小鱼已经暗示过了，可是宋谦怎么都觉得秦小鱼是在那里吹牛。

    秦小鱼慢吞吞的从包里掏出了一页文件，朝程艳菱面前一递：“喏。”

    “这是什么？”

    “自己看啊！”

    程艳菱迟疑着接过了文件，只看了一眼，脸上立刻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关于星云大厦‘智能能源管理控制平台安装项目’意向书”！

    这……

    秦小鱼真的谈成了？

    程艳菱完全不敢详细，仔细的看着。

    货真价实的。

    绝对的货真价实！

    虽然这这只是一份意向书，还远远不能够说双方已经正式开始合作，但这却表明秦小鱼真的完成了这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程总监，您就好好的看吧，我该做的都做到了。”秦小鱼重新拿起了香蕉，剥了一根，一边吃着一边说道：

    “剩下的，就是你们这些领导同志去谈了，对了，那个什么什么酒会的，有没有车来接我，要不要穿正装啊？”

    原以为自己的这些话会再度激怒程艳菱。

    但没有想到的是，程艳菱却直朝他看了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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