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气的。“微臣有幸一见公主,果然顾盼神飞,见之忘俗。”
苏华脸色一变,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别温九的声音截住了。“爱看看,不看滚,谁稀的你这一句见之忘俗。”
她柳眉倒竖,目光狠狠的剜了一下面前嬉笑着的路乐清。
后者却是再也忍不住了,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捂紧小腹断断续续地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你竟然真的……”
一边的折柳倒是能隐隐知道路乐清为何发笑至此,但苏华就只能一头雾水的看着大笑不止的路乐清和冷眼旁观并不制止的温九,还有瞪大眼睛努力掩饰笑意的折柳。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什么是“你竟然真的......”到底是真的什么嘛。
苏华急的额头上都冒汗了,无奈只能干瞪眼的看着。
好半晌路乐清才止住笑意,温九瞪了他一眼,“再笑,把你眼珠子抠出来信不信?”
“信信信,九郎说什么我都信,我什么时候不信了?”
路乐清一副驯服的模样,可是说到最后还是破了功,差点就要被挖出眼珠子了。
看着温九愠怒的表情,路乐清连忙撑着收敛了笑意,“九郎多多包涵,我只是一时不大能接受而已。”
后者“哼”了一声,扭头到一边不想理他。
“伯尧帐子里是哪些人?你认识吗?”
说到正事路乐清表情一正,“我又不是漠北长大的,大部分都认不清人,就是最出名的那几个能知道,驻守风口的鸦,哪里有异常情况就被派过去的鹰,至于熊,是不是还没有到黄昏绿洲这边来?”
“嗯。”温九点了点头,“熊的踪迹一直都是一个谜团,按理说他早该回来王帐述职了,他迟迟未归伯尧也没有派人去催他,一副放任自流的样子,有很多部落都在猜测着,熊是不是早就死在哪里了。”
温九语气淡薄,“伯尧也瞒的好,真正的证据到现在还没有被人发现。”
路乐清静静的听了,开口说起了大周的事情:“上个月雨水太多,岷江差点发了洪水,幸好太子巡游到了雍州,跟周清周大人一起上疏皇上,得了临时治理的权力,将岷江下游的河堤通通补了一次,总算没有酿成大祸。”
“没有大祸?那就是小祸了?”温九端起桌子上的茶水抿了一口,反问道。
“九郎看的通透,雍州和通州加起来这么多州府,太子和周清两个人哪里顾得过来,无非就是抓着最重要的地方修堤罢了。总算是挽救了不少百姓的性命,大功一件。”路乐清说起正事来完全不见那副玩世不恭的浪荡气质,芝兰玉树莫过如是。
“不管在哪里,总有些误人误己的蠢货,总觉得自己一时的懒惰和贪婪不会造成什么危机。”
“周清留下收尾了,他告诉你的?”
温九一知半解,也能迅速做出判断。
“确实,九郎高见。太子一年之期已到,不得不提前回归许都,后续的事情自然移交给了周大人,他没有确切官职在身,永成里那些老贵族们势力又大,周清举步维艰,不得已跟我写信诉一诉苦。”路乐清说起来也很有几分感同身受,他出身比周清要好一些,但两人所经历的坎坷也都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
平民出身的孤儿在人世间挣扎求生和大家族里的边缘人努力在家族里存活,还真的说不上来哪一个更为凄惨。
都是可怜人,也就不比谁更可怜了。
“皇上为什么要这么对周清?他向来忠心耿耿,也没有做过什么错事啊。”温九也不大明白武帝把并无正式官职的周清强行留在永成的原因,“他要是调到别的地方,所能做出的贡献绝对更多。”
“皇上的意思那里是我们能够揣测的?”路乐清哂笑一句,不再议论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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