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泠被他的盛怒所激怒,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只不过莫名其妙地来到了这个鬼地方,又莫名其妙地被这群野蛮人抓了。她无意伤害谁只是为了保命而已,难道这也错了吗,凭什么要忍受这群人这样的对待,她用尽全力一把推开蓬佩勒,跳着脚厉声嚷道:“我干了什么!我干了什么!哈!我只是将你的早餐一遍又一遍的拿回去热好再为你端上来,以便你能吃上热乎的早饭。我又干了什么!我只是在天气只要很好的时候,就会像个傻瓜一样为了不让那些该死的跳蚤在你潮湿的被子生出军队来,而抱着厚重的c你的那些臭哄哄的被褥去晒太阳,就因为你曾经在野猪的獠牙下救过我一命。”林泠停顿了一下,但仍十分激动地说:“现在,你真应该快点把我扔给山猪,免得我为做过的事后悔而死。”
“对不起,请原谅我。”突然间,蓬佩勒语气中的愤怒瞬间消失了,他用一种近乎十分轻柔低沉的声音对林泠说道:“我不知道你为我做过这些事。”停歇一下,他继续说道:“过几天我父亲德陌克的两位审视官即将来到营地,华比奇虽然是我的堂兄,但他此时到来,并非偶然。目前我仍不清楚是为了什么,但可以确定的是他来意不善。而他让你去做的事,也极有可能会危机我们这群人的生命。”
林泠感到吃惊,也稍稍恢复了以往的神色,“可是他只是让我去找一张白纸,又怎么会?”
蓬佩勒转过身面向她,“你是说他让你找到那封信吗?”他眯起眼。
“是的。”
“还有呢?”
“没有了,他只要那封信。”林泠又加重语气:“真的,你要相信我。我也感到很奇怪。”
蓬佩勒注视着她,点点头,随即像是陷入了沉思。片晌,他问道:“那封信还在杜阿姆哪儿?”
“嗯。”
“看来那不是一张白纸。”蓬佩勒自言自语。
“什么?不是一张白纸?华比奇似乎也曾经说过这样的话。”林泠讶异着。
“噢,他也说过同样的话吗?”蓬佩勒目光闪烁,看着正点头回应的林泠。随即,他嘴角擒起一丝笑意。“林泠,劳驾再为我做点事”
由蓬佩勒房里刚刚出来,大块头施诺就满脸堆笑地突然冲到林泠面前。她看他一眼,没好气地翻个白眼,绕开他朝另一旁走。“林泠,林泠,刚刚的事并非我本意。”
“噢,我也没有怪你。”
“你真仁慈。”
“要是道歉的话就不必了。我不怪你,也并没说原谅你。”
“不,不,我不是来道歉的。”施诺笑着。
林泠驻足,蹙眉道:“这我就纳闷了,那你拦着我干什么?”
“小个子,你方才在房间骂人的话,可否教我?”施诺一脸兴味地看着目瞪口呆的林泠
又过了一段时间,营地迎来了蓬佩勒所提到的那两位审视官,他们比原定公布到来的日期晚了几个星期。对于他们的到来,蓬佩勒显然极为重视。然而,那一整天营地的气氛都格外紧张。当天晚上,营地突然出现了蓬佩勒的数百骑人马,他们将华比奇的军队团团围住,当林泠由躲藏着的地下室重新走出来时,除了眼见到遍地狼藉外,华比奇和他的人已经不见了。
显然蓬佩勒已经解除了华比奇的威胁。
营地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蓬佩勒这几天特别忙碌,斯圣森人与绿林人由于谈判合解,而正式停战。蓬佩勒也将筹备返回‘伯萨维库提’,他自己的城堡。
但林泠却运气十分不佳地生病了,她吝啬为自己使用那仅有的两颗感冒药,她认为自己多喝些温水就会好起来。然而,情况却变得越来越糟,她咳的严重,终日四肢无力c蔫头耷脑。为了笼狄的健康,她被隔离了。就连其它人也远远地躲着她,林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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